说这故事的也不知道咋解决,只能是呲牙花。
然后,两人不由自主看向了歌德。
莫先生,大能人,肯定知道。
两年轻人同时想道,忍不住就问。
“你直接说它像身高一米七前凸后翘双马尾长相漂亮家财万贯心地善良对我一见钟情的大美女就好。”
歌德那是本能的,骚话直接就说出来。
两年轻人一愣。
眨了眨眼。
一副这也行的模样?
“莫先生,您没开玩笑?”
讲故事的那位问道。
“当然……是玩笑。”
看着两个年轻人怀疑的目光,歌德叹了口气。
抛出去梗,接不住,让人难受啊。
而且,我这一直被称呼先生,是习惯了吗?
怎么莫名的,还有偶像包袱了?
歌德心底想着,神情却是认真起来。
他说道。
“遇到黄皮子讨封,你要说它像人,千万比说它像神——它白日飞升了,留下你承担罪孽,你承担的起吗?”
“说它像人,它修为没了,虽然能站立行走,但是危害反而不大。”
“而且,你还能和它商量,别来我家搞事情,答应了,我就放你,不答应,咱俩今儿就躺一个在这,总好过你霍霍我家。”
这次,两个年轻人连连点头。
显然认可这番说辞。
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更多的敬佩。
而面容憨厚点的更是连连擦火器。
那模样就好像是在说,枪在手,我不怕你。
完全没考虑,这是故事的可能。
休!
就在三人闲聊的时候,炮楼上响起了一声口哨。
有人来了!
还是生人!
今儿除了老李带着李长海、李富贵给自己干妈树上香外,就没有人离开过屯子,这时候来的人,看数量就能辨别。
两个年轻人直接端起了火器。…
也没人提醒歌德一句说躲躲之类的。
在两个年轻人看来,这根本用不着。
莫先生还用提醒?
而且,歌德在这,俩人那士气蹭蹭上涨。
好似天塌了都不怕。
逐渐的,在两人视野中出现了一支车队。
队伍混杂不齐,既有马也有驴,还有骡子,人粗粗看去有七八十人之多,有的是拿着火器,有的是朴刀,更多的是哨棍之类的。
领头的穿着翻毛的狗皮袄子,戴着狗皮帽子,手里拿着一根马鞭,腰间插了根短火器,离李家屯还有四五十米距离的时候,就一抖鞭子。
啪!
“咯咯,吁。”
驴车稳稳停住,领头这位直接徒步过来。
“我是象牙山赵家屯的赵老大。”
还没到跟前,这位就喊上了。
“是赵大叔!”
憨厚的那小子直接喊起来。
另外一个也松了口气。
大过年的,就算不怕,也不想流血生事。
“找大叔,您咋的才回来啊?”
憨厚小子跑过去问道。
“路上有点不太平,‘长生道’闹事,我就带着大伙儿绕了点路,幸好三十这天赶回来了,不然大家都得在路上过年。”
赵大露出了北方汉子的笑容,一指身后的车队。
车上相熟的人,也在高声呼喊着。
屯子里的人听到动静,也都赶了出来。
“他赵大哥,吃口饭再走吧,能赶上。”
六婶直接喊道。
这可不是客气,而是底气。
李家屯在附近可是有名的富裕,也只有李家屯敢说这话,换个其它屯子,说这话就得让人笑破肚皮,遇上诚心找事的,屁股一挪就得坐到你家饭桌前,主家捏着鼻子认下,然后,就得勒紧裤腰带吃糠野菜。
以前,李家屯也不敢。
不过,自从老李发家了,这就有了底气。
“不了,妹子。”
“大伙儿都归心似箭。”
“讨一碗热水喝就行。”
赵大常年出门在外,说话也有点谱了。
“看,赵大哥您说的。”
“哪还用讨。”
“等着,我让婆姨们端出来。”
六婶说着就转身回屯子了,爷们们都在,但都不用爷们们搭手,爷们们这会儿已经和车队的人聊上了,有抽烟的,给递根烟,不抽烟从兜里摸了一把瓜子出来。
过年,都富裕。
其他不说,像是香烟,一般时候舍不得。
大都用旱烟解馋。
等到婆姨们端出碗和水,大家早就热络起来。
说到底,都是十里八村的。
再往深里说,几乎都沾着亲。
“来,尝尝烤馍。”
“俺家的烤窝窝,比烤馍香,有枣。”
热情在屯子前洋溢着,哪怕是风雪都挡不住。
赵家屯的车队停了大约半个小时,紧跟着就再次上路。
“等过了初二,初三头上我来李家屯拜年啊。”…
赵老大说着。
这面乡俗讲究初一奶奶家,初二姥姥家,初三才开始兄弟姐妹和亲近朋友,赵老大将来李家屯放在了初三,显然是把李家屯当成了亲人。
“好勒,我热好酒,候着你。”
这话是老李说的。
刚刚赵家屯车队喝水的时候,老李带着李长海、李富贵回来了。
“行!”
一声回答,一声鞭响。
赵老大也是痛快人,没什么弯弯绕。
赵家车队走了。
歌德站在一旁目送着这支车队。
他看着每个人都是大包小包的样子,细细观察着每个人脸上的神情。
兴奋、忐忑和难以掩饰的欢喜。
思念!
却又近乡情怯!
刹那间歌德的就再次跳动起来,和之前指引着他来到这里一样,看着眼前的车队,歌德脑海中浮现着一种涓流汇聚归大海,乳燕投林急归巢的感悟。
!
五阶瞬间完成。
甚至,六阶也即将出现。
!
名称已经浮现头,但却不完整。
只是名字浮现,但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晋升。
但这也足够歌德感到欣喜。
真就是意外之喜。
不过,马上的,歌德就想翻白眼了。
看到了那位王家大小姐。
带着护卫,赶着车。
明显是来李家屯过年了。
歌德下意识想该怎么搪塞过去,但是,下一刻却是一眯眼。
车队后面还有人。
胡一刀。
算是熟人。
不过,令歌德在意的却是胡一刀身边那位一头白发的少女。
少白头,歌德见过,不值得惊讶。
但一头白发,还长着毛茸茸耳朵的少女,歌德可是第一次见。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