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有?
歌德有点意外了。
不过,这并没有让歌德放松警惕。
即使他手中拿着也一样。
尼斯在建造这个住所的时候,一定会设计一些‘保险’——可以让他在‘内湾’海水中无所不知,近乎无所不能。
但没有海水的地方,就差了不止一筹。
而眼前的‘住所’必然有着类似的地方。
嗡!
歌德手中的三叉戟微微颤鸣。
立刻,他面前的海流就自动分开。
出现了一条‘道路’。
咔!
尼斯‘住所’的被伪装成礁石的大门就这么打开了。
嘎嘎!
一只直接飞了进去。
宛如地毯一般的搜索。
当一个陷阱卷轴被找到后,歌德也没有马上进入,而是派出了更多的扩大了搜索范围。
因为,这个陷阱卷轴虽然不错,也能够威胁到传奇级别的强者。
但……
在歌德看来太明显了一点儿。
不够隐蔽。
或者说,不够狠辣。
十分钟后,在这‘住所’地下一百米、一百五十米、两百米的地方,歌德又发现了三个陷阱卷轴。
而且,还是连环触发时的。
只要触动了其中一个,就会全部触发。
接着,进入这个‘住所’的人,就会随着三个陷阱灰飞烟灭。
凭借着超凡的神秘侧知识,歌德十分清楚地辨别了,连环陷阱的性质,比之前的陷阱卷轴威力更大,也更精巧。
(标注1:这是尼斯手工产物,无法带入秘境)
(标注2:想要使用,必须要按照‘安置’→‘触发’步骤进行)
(标注3:陷阱是一次性的,无法循环使用)
……
“雅图克?”
歌德看着文字解释,低声自语。
对于雅图克这个新兴的王国,他是记忆深刻的。
不单单是对方那号称无敌的舰队。
还有对方挑战老牌帝国鲁德士的勇气。
更重要的是,对方的‘挑战’成功了,奠定了‘无敌舰队’的名号。
这足以证明,雅图克的力量了。
不过,与他认知中的力量有些不同,雅图克对‘科学侧’保持研究的同时,对于‘神秘侧’也没有放弃,按照他叔父所说,雅图克应该是走出了新的道路,不然的话,不可能成功挑战鲁德士。
心底想着北地大公当时说话时,好奇的表情,歌德也有着一分好奇。
那会是什么样的力量?
随后,歌德摇了摇头。
如果有时间的话,他一定会去雅图克看看。
事实上,不单单是雅图克。
利达尔、鲁德士,他也会去。
甚至是更远的‘新世界’,他都会去。
不过,那是之后了。
现在?
当然是清点一下尼斯的财产了。
还有什么是比干掉敌人更痛快的事情?
自然是,敌人留下了丰厚的财产!
歌德迈步走进了尼斯的‘住所’。
一个硕大的,宛如是宫殿一般的建筑出现在了歌德面前。
平整的石板,两排青铜支架,以弯曲的造型,拖着盛放灯油的圆盘,构筑出了明亮的灯光,将整个前广场照耀得灯火通明不说,还形成了一条‘灯光’走廊。
五颜六色的珊瑚、鸽子卵大小的珍珠铺在脚下,让这条走廊多出了一分奢靡感。
但远远不如那宫殿!
完全用金子打造!
嘶!
歌德看着那宫殿,终于有点明白金碧辉煌是什么意思了。
随后,他就马上计算起来。
“这得多有钱?”
“换成金克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多叠加亿点点‘好运’?”
“然后……”
“心想事成?”
“先来十个愿望?”
歌德想着想着嘴角不自主的咧开。
吸溜!
下一刻,他就把口水吸了回去。
“镇定!冷静!”
“我的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一旦进入冷却,就是一年时间,还不如……多摸摸这真实的黄金!”
“再说了!”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我一定会妥善安排的!”
歌德告知着自己。
但,脚步却是越来越快。
第一个陷阱,和后边的连环陷阱,都在这条‘走廊’范围内。
只要踏上这条‘走廊’就一定会触发。
而‘走廊’外前行?
则是立刻触发。
无论如何都难逃劫难。
不过,那是其他人,已经排除了危险的歌德,一溜小跑就冲到了黄金宫殿前,他抬手摸着需要三个人合抱的黄金立柱,嘴角再次咧开。
《控卫在此》
“嘿嘿嘿,我的、我的……嗯?骗子!该死的骗子!”
歌德突然破口大骂。
因为,他发现‘触感’不对。
在自身执念与本能,以及过百的之下,歌德总能深入地查探一些其他人发现不了的东西,所以,当歌德将手放在这需要三个合抱的黄金立柱上时,立刻发现了不对劲。
黄金立柱,表面确实是黄金。
但里面……
却是石头!
歌德不信邪地触碰其他黄金立柱、墙壁、屋顶、屋檐等等他视野中所有能够触碰到的‘黄金’,结果全都是‘包金’!
还不信邪的歌德抬手拿住了,在不起眼的一个黄金立柱下方,切开了一个角。
哐当当!
下一刻,跌落在地。
嗡!
满心委屈!
又摔我!
又不是我的错!
剑鸣在歌德耳边响起,但是歌德完全没有理会这些,此刻——
撸串达人、工作认真负责清洁工、即将退休却被穿越者、擅长酒瓶开瓢、隐藏姓名者、韦恩家族唯一幸存者、北地第四顺位继承者、内湾真正拥有者、潜力女仆追赶目标、双重身份女警之友、疯狂女医生制造者、高冷女刀客之友、女性傀儡之友,‘学院’至高无上统治者的歌德.韦恩陷入了人生谷底。
有什么是比得不到更残忍的?
当然是,自认为得到了,却是虚幻的。
“呵、呵呵。”
“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就像被骗的我,是幸福的……”
“假的!假的!”
“都是假的!”
“该死的尼斯,你等着!”
“你以为你死了就结束了吗?”
蹲坐在包金大殿前,歌德发出了阴惨惨地笑声,一旁的剑刃一抖,差点蹦起来。
随后,就缩了起来。
它力争不让歌德注意到自己。
不过,没用。
下一刻,歌德就拿起了,伸指一弹。
啪!
嗡!
为什么又弹我?
我又没错?
满心委屈。
“剑鞘呢?你为什么不戴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