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就知道住这儿不舒服,别的,跟个没见识的凡人小婴儿一样,叽叽嘎嘎吵的我难受。”得亏扶桑神木只有灵没有化形,要不就要捂耳朵了。
“你不如去问问那个化神,他掌控全谷也怕外面谁窥探吧?”
沈贯鱼:“万一是白巫圣女的灵呢?”
扶桑木:“没有那么多万一。”
沈贯鱼这才对开明真君摇头,再想提议问问翁笛时,被人盯着的感觉消失了:“没了。”
她并不知道是小公主打出一道蓝光,屏蔽了此画。
溯曜还道:“帝君怕我看到什么吗?”
“我怕你眼瞎,此画只我可以看,别人看了眼睛会如针刺火燎,疼上些时日。”小公主轻瞥他一眼。
溯曜陡然捂住双目,不论是调动灵力还是魔力,都驱除不走这份痛,他强忍着道:“帝君宽厚,我簪越了。”
小公主吩咐道:“泉鲤,送他离开后速回。
此殿以后不会再到这里,溯曜,你好自为之。”
话刚说完,泉鲤两个就被移出宫外,连进来的洞口都出来了,她故意揉红了眼圈流出十几滴鲛泪:“尊上,用这个洗洗。
我不能陪你去灵界,路上小心。”
溯曜抓住她手道:“泉鲤,耐心些,她总归会走,到时你就不用给谁作质了。”
为在山络界活下去,他二人自幼被双方母亲订了同生共死契,小公主扣住人就是拿住了自己的软肋。
“那你又何必困住几个界主,惹她生气。”泉鲤不解。
溯曜:“不探探她,我又怎会知道她的底线在哪儿?
以后只要我不主动杀界主,都无碍。”
“现在探着可以滚了。”小公主的声音炸响在两人耳际,数个水球也随之炸开,真个把溯曜给炸的滚成圈儿走了。
小公主一收手,就把泉鲤抓回:“可长点儿心吧,这人从头到尾在利用你。”
泉鲤:“可我愿意。”
“滚!”小公主一扬袖,又把人挥走了,她看着墙上的画,自言自语道:“不主动杀,就是不杀吗?已经死了一个了。
界心界主乃是七曜天之根本。”
画里,幽香谷的几人并不因沈贯鱼说消失了就放松,反而提起满心戒备,炼化完鼓锤的司徒护过来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找另一个鼓锤?”
“等弦歌结丹。”翁笛捞出水锅里的弦歌,“你伤都好了,来结个丹吧。”
众人:……
翁笛说结丹就不耽误时间,指挥着沈贯鱼几人列阵,将身上灵力凝成球释放出来。
一串串的灵力球被简武的雷力荡出灰雾,又被沈贯鱼放出的丹火烧的一丝不留。
它们排着队进入弦歌体内,并延着经脉迅速凝入浮在她丹田的玉笛之中。
小公主正在凝目看着,就见沈贯鱼的丹火闪过一圈不一样的光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