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他们在这边已经有朋友了?”
“嗯。我妈在邱阿姨的介绍下,认识了不少新加坡上流社会的富太太,朋友比我还多。”
徐良点了点头。
看着面前穿着粉红色吊带衫,白色镂空外套,下身黑色紧身裤,头发高挽,越发妩媚的女人,徐良伸手一搂。
安凯月顺势搂住了他粗壮的颈项,修长的玉腿夹住虎腰。
美目流波,春意撩人。
“亲爱的,我们已经有一年多没在一起了。”
自从怀孕到现在,她一直空着。
禄山之爪抚摸着怀孕后大了一号的车灯。
“让为夫丈量一下,这一年多你胖了还是瘦了。”……
生孩子对一个女人改变很大,不只是车灯变得更亮。
可惜身体的变化,无法掩盖战斗力上的懦弱。
一场知根知底的大战,才到一半,安凯月已然承受不住。
看着已经彻底投降的女人,摇了摇头,抱着她洗了個澡后。
“你先休息一会,我下去看看爸妈回来了没有。”
安凯月回了一个鼻音,便彻底不动了。
徐良笑了笑,换好衣服,转身下楼。
儿童房里,安建国和姚丽菲正抱着已经快四个月的徐伯瑞玩玩具。
小家伙长得很壮实,这会已经可以坐了。
“爸,妈。”
自己老爹老娘不在的时候,徐良基本这么称呼。
“徐良来了。”
“元宝,快看,爸爸来了。”
小家伙看了他一眼,因为相处的时间短,记忆里已经没了徐良的影子。
睁着卡姿兰大眼睛,萌萌的看着面前对自己傻笑的男人,片刻后,一扭头,把后脑勺给了臭粑粑。
“孩子要有些认生,过几天就好了。”姚丽菲道。
“嗯。”
徐良笑着点了点头。
“凯月呢?”
安建国刚问完,就被自己老婆踹了一脚。
眼神中透着一股‘你是不是傻’的信号。
安建国很无辜,他真不明白什么意思。
徐良看在眼里,笑道。
“凯月有点累了,这会正在房间休息,一会就下来。……来,元宝,爸爸抱。”
虽然被徐良强行抱了过来,但小家伙也没哭,只是瘪着嘴有点不开心。
徐良拿着玩具哄了一会,马上便高兴的哈哈直乐。
拽着安建国离开儿童房,“我说你是不是傻?
两个年轻人好长时间没见了,现在一见面,就是干柴碰烈火,这种事还用问?”
“我这不是没你好使吗。”安建国道。
“这点你倒是看得很透彻。”
白了丈夫一眼后,姚丽菲皱眉道。
“凯月这怎么搞的,自己男人活蹦乱跳,她到是先倒下了?一点老娘当年的风范都没有。”
安建国双腿一颤,回想起了当年不堪回首的过去。
“你去吩咐厨房做饭,我去楼上看看。”
“女儿的事让她自己做主就行,你就别管了。”
“你知道个屁。男人要是在你这里得不到满足,以后只会来的越来越少。这富贵日子我才刚过上,可不想就这么没了。”
话落转过身,朝楼上走去。
看着老婆急匆匆的脚步,安建国摇了摇头。
“这老娘们真是掉钱眼里了。”
话虽然这么说,让他放弃现在富裕的生活,他也舍不得。
别的不说,看着一个个往日里只在电视新闻上才能看到的社会名流,客客气气的跟自己打招呼,甚至称兄道弟。
这种感觉简直比ya片还让人上瘾。
到了晚饭时间,儿子已经跟他亲近起来。
吃过晚饭,又陪着他玩了一会,才把小家伙交给育儿嫂。
来到书房,处理了累积的工作后,便回到房间搂着安凯月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
徐良换了一身黑色西装,带着衣着简朴的安凯月,来到邱家庄园。
这里已经被肃穆的黑色和白色笼罩。
被殡仪人员引导来到大厅后,一眼便看到了正中间的邱德拔遗像,以及周围拜访的花圈和停放在中间的棺椁。
邱家人穿着丧服,跪在一边,神色哀痛。
徐良把手里的菊花放下,看着面前邱德拔的遗像回忆着先前两人见面的一幕幕,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任你家资亿万,富贵连锦,百年之后也不过是一杯黄土。
所以,趁着活着的时候抓紧享受生活,否则以后有钱也没机会了。
收拾念头后,三鞠躬后,徐良转过身。
“节哀顺变。”
邱金山作为长子,披麻戴孝,为父守灵。
孝子回礼后。
徐良和安凯月被殡仪人员引导到第一排坐下来。
在他旁边是黄耀祖,两人也是熟人,但这种场合不适合聊天,彼此点头致意后,便静静的等待殡仪仪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