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对韩国的爱国之情,本质上与屈原对楚国一样。
他们都是那种为了祖国甘愿献出生命的人。
不过张良和屈原的不同是,屈原是感性的,所以他可以自沉汨罗江,来祭奠灭亡的楚国;而张良是理性的,他知道除了没用的肉体自杀和精神逃避,第三种自杀的态度是坚持奋斗,来对抗人生的荒谬。
张良选择了坚持奋斗,也很可能一直奋斗到了四百年之后的三国时代。
世界纷纷扰扰,人们各有各的欲求,不论高尚的,还是卑劣的,历史的长河依旧不停的在朝前流淌,窥探到历史上隐藏的那些秘密,易承觉得自己没有白活。
与其像曾经追求财富地位那般浑浑噩噩地度过一生,他其实更享受现在经历的这一切。
手腕上的倒计时让他以另一种方式于世间永生,两千四百年的时间,也足够他探寻这个世界的真相。
“子房,今日那位罗马世子似乎对韩王颇为在意。”朝馆驿走的路上,姬武朝张良问道。
“正是,他一直在找我打听韩王的身份。”
“其人意欲为何?”姬武皱眉问道。
张良抬头看了看漫天的繁星,轻叹一声道:“吾也不知,如果不是他的长相是罗马白人的样貌,吾真觉得与他似曾相识。”
原本五大三粗的张蕤,此刻也沉声说道:“这罗马世子虽说的是罗马话,可某家看他的眼神,竟与当年燕枝、陈耳兄弟别无二致,真当是奇哉怪哉。”
“哦?阿蕤也有这种感觉?”张良转头看向张蕤问道。
“是啊?怎么,子房也是如此以为?”
张良点点头,随即又陷入了一阵沉思。
“这个罗马世子长的蓝眼金发,跟咱们汉人大有不同,怎么会像燕枝兄弟。”一旁的铁冲讷讷道。
“三师兄,不是长得像,而是那种像。”张蕤想说个贴切些的词语,可一时词穷,顿时急的抓耳挠腮,最后还是道:“害,总之就是像。”
走在最前面的韩备此刻也回过头道:“我且听出来了,子房、姬武、阿蕤都以为此人有问题,尔等三人算是我韩国文绝与武绝,既然他们都这么说,那么此人定是有些问题的。”
张良点点头道:“王上所言亦有道理,吾且想起,当年燕枝与家主于峨眉山巅交谈时,曾谈起过道门理综隐派,燕枝说道门理综隐派后人散落在世界各地,每一处都有分支,且在大海尽头的另一边,还有一块跟中原一样大的大地,道门理综隐派的总部便在那里,如果说那罗马世子是道门理综隐派之人,倒是说的通。”
张良此话一出,张蕤立刻点头道:“子房说的对!那罗马世子给某家的感觉,就是道门理综隐派之人的感觉!”
韩备听闻眼神微眯道:“如此,可要防备些?”
张良摇摇头,“且再看看吧,毕竟无凭无据,只是凭感觉猜测,算不得数,只是后面要多加留意。”
众人听闻皆是点头应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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