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旦增应了一声,赶忙整理起来,他知道阿克敦口中的“上头”就是唐军中的大人物,甚至可能是那位王都督。他洗了洗脸和手,走到阿克敦身旁:“我都准备好了!”
“好,跟我来!”
旦增跟在阿克敦身后,走出俘虏的营区,上了马,走了四五里路,抵达一个不大的营地,营地里只有一个帐篷,四周比他平生所见过最大的帐篷还要大出两倍,音乐声从帐内传出。它虽和别的帐篷一样是用兽皮缝制,但却是旦增从未见过的美丽兽皮所制。帐篷顶围有一个巨大的鹿角,几乎有两个人那么高。
“你在这里等着,叫你的时候再进去!”阿克敦低声道,然后他才走进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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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等着,叫你的时候再进去!”阿克敦低声道,然后他才走进帐篷。
帐内暖和仿佛春日,四角都搁着装着木炭的火盆,放射出暗淡的红光,地面则铺了厚厚的熊皮地毯。王文佐倚着锦垫,曹文做坐在他的左手边。朗日身着一件绯袍,盘腿坐在海豹皮上,弹奏着古琴,一边弹奏,一边咏唱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王文佐曾经听过这首诗,不过不是在这里——在川北高原的兽皮帐篷中,而是在二十一世纪的初中语文课堂上,这然他感觉到有些异样。
朗日停止弹奏,优雅的将自己的双手放在古琴上,这个英俊的青年给王文佐一种错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吐蕃贵族,而是一个长安贵公子。
上午发现格萨尔王的那个错误,不好意思,真的没想到一个藏族的神话史诗主人公竟然是宋代人,我还以为要更古老一些呢!
(本章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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