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崔弘度应了两声,他倒是知道王文佐的意思,只要确定入冬了,无论是唐军和吐蕃人在这片高原上,都很难做大规模军事行动,交换俘虏的建议更容易取信于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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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增用力挥动扫帚,将地上的马粪扫入箩筐之中,即便有厚布包裹着口鼻,马厩里依然是一股浓重的骚臭味道,令人作呕。但旦增却好似全无感觉一般,只是埋头干活,等到箩筐装满之后,便将里面的马粪倒入外面的骡车上,换得一根竹筹。他已经搞清楚这竹筹是干什么的,唐人对待俘虏还算不错,如果你什么都不干,那就只有每日早晚两顿稀粥,勉强饿不死。
可如果你出去干活,比如清扫马厩、修补城墙、搬运货物等活计,只要完成一定数量的工作,就能得到这个竹筹,然后到了晚上就可以用这些竹筹换取粟米饭、胡饼、腌肉、酒。有人甚至还换到了一条羊皮褥子,这可让所有吐蕃俘虏都红了眼,松州的冬天可不是开玩笑的,仅凭干草堆和身上这点衣服想熬过这里的冬天可不容易。在此之后,就再也没人咒骂唐人了,原因很简单,与其有时间骂人,还不如把气力留着干活,他们已经不是高傲的吐蕃勇士,只是一群想办法活下来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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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你出去干活,比如清扫马厩、修补城墙、搬运货物等活计,只要完成一定数量的工作,就能得到这个竹筹,然后到了晚上就可以用这些竹筹换取粟米饭、胡饼、腌肉、酒。有人甚至还换到了一条羊皮褥子,这可让所有吐蕃俘虏都红了眼,松州的冬天可不是开玩笑的,仅凭干草堆和身上这点衣服想熬过这里的冬天可不容易。在此之后,就再也没人咒骂唐人了,原因很简单,与其有时间骂人,还不如把气力留着干活,他们已经不是高傲的吐蕃勇士,只是一群想办法活下来的可怜人。
“旦增,旦增在吗!”
旦增放下扫帚,他已经能听懂一些简单的唐话,尤其是自己的名字。他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唐军士兵,赶忙跑了出去,躬身道:“我就是旦增,有什么事吗?”
“别扫马厩了!上头找你有事,快跟我来!”
“是,是!”旦增赶忙把沾满马粪的手在一旁的水桶里洗了洗,便跟着那士兵而去,他穿过街道,来到一个僻静的小院,进了门,看到阿克敦站在一个短须唐军将领面前,正低声说些什么。他不敢多看,便跪了下来。
“这个人就是旦增?大都督问话的那个吐蕃俘虏?”崔弘度问道。
“不错,就是他!”阿克敦道:“大都督问了很久,也问的很细致!他现在唐话也学的不错了,应该算是那批吐蕃俘虏里最好的了!”
“嗯!”崔弘度上下打量了下跪在地上的旦增,点了点头,他对阿克敦道:“你把上头的意思和他说一下!”
“遵命!”阿克敦应了一声,对旦增道:“旦增,你起来吧,现在有一件事情让你去做,做的好了,不但有重赏,还会放你回去,与家人团聚!”
“放我回去?与家人团聚?”旦增惊讶的抬起头,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看来唐人对自己已经很宽大了,居然允许自己不戴着木枷去扫马粪,当然,自己根本逃不掉也是一个原因。
我觉得自己写的不错,成绩却不进步呀!
(本章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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