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好。”

“缺过孙女零花钱吗？”

“从来没有。”

……

二人一问一答，高剑基本都能给叶非凡想要的提示。

叶非凡思考了一会，认真回答道：“我觉得是他的人变了。”

“何以见得？”高剑有些讶异

“他已经有了孙女，也一直没有亏待过他，那证明孙女在他心中还有一定分量的，并没有被完全泯灭人性，那份善良来自孙女……”

有一点叶非凡没有说，他和孙女的关系可能是一层保护色……一个人的弱点从来都需要自己隐藏，不然容易被其他人针对，可以称之为另一种变相的保护。

高剑点了点头，没有给叶非凡分析为对错，而是继续问了第二个问题：“原本孙女和他还不冷不热，可为什么他出了意外后，她变得越来越不像从前，仿佛换了一个人？

她经常用残忍的方法杀害一些人，那些方法可以让任何成年人都感到颤粟，但她心中却还有一点温度。

她什么变了？

她该杀吗？”

叶非凡觉得有些耳熟，也没有多想，而是认真思考了一会，才问了几个问题。

“你这是两个问题？”

“嗯，想好了吗？”

“没有，我得玩几个问题。”

“我知道……”

“她受过其他刺激吗？”

“有过一段失恋史。”

“她对那个男人感情怎么样？”

“非常好。”

“她平时和同学关系怎么样？”

“一般般。”

“那个老头隐瞒了一些信息。”

“可以这么说。”

“他只有一个孙女吗？”

“还有一个孙子。”

“他孙子知道她的事情吗？”

“知道。”

“没有报警？”

“没有。”

……

抓耳挠腮思索了一阵，叶非凡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猜测，虽然不知道对不对，但自己来深夜书店也不过是巧合，其他消息得不到也没有什么损失。

想通这点，叶非凡郑重回答：“我觉得她什么也没变，纯粹是受了刺激，导致人格分裂……她不该杀！”

“为什么不该杀？”高剑有些好奇。

“这是第四个问题了。”叶非凡笑道。

“我可以破例，你如果回答第四个问题，可以替代前三个问题中的一个错误问题。”

“我前面错了一题？”叶非凡顿时一惊。

“那需要你自己去感受，我不会回答你的……怎么样？要回答吗？”高剑摇头道。

“都到了这个份上，我还有的选吗？”叶非凡打了一个哈欠。

高剑竖起了耳朵，看起来他对这个问题相当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