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排除过后,就只剩一个答案了。
君!
申兄身为公门中人,当年可不惧陵王,为百姓做主,那么又还有谁,能让申兄迟疑到告假,躲避在家中呢?
我想,只有燕皇,只有陛下了吧。”
“啪!啪!啪!”
一番推论听完,申渊止不住的为楚笑烦鼓掌:“楚兄见微知著、才思敏捷,不入公门着实是浪费了。楚兄若有意愿,我可代为向‘捕神’引荐。”
“别!”楚笑烦连忙摆手,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拒绝的味道:“我这人闲散惯了,受不了朝廷内的条例。”
楚笑烦本质上是个懒散的人,若是没有必要的事情做,他恨不得一整天都赖在床上。
让楚笑烦进公门接受那些条条框框,他宁可去面对迟早要来的修罗场。
申渊神色惋惜,有些可怜地说道:“可惜了,若是今后能一直跟楚兄搭档,遇见案子,想必定能轻松不少。”
楚笑烦闻言,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申渊这段话说的怪里怪气的,让他心里直发毛。
“别可惜了,咱俩现在不就是搭档吗?要珍惜眼前,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有些道理。”
“所以,你到底从那人身上拿到了什么?”
楚笑烦趁机将跑偏的话题,拐了回来。
“我暗中出手,一掌打在了他腰间的一块硬物上,于是便顺势抓住,连同衣服一起撕扯了下来。”申渊解释道:“那是一块令牌。”
楚笑烦追问道:“什么令牌?”
申渊神色凝重地回道:“是禁军的身份令牌。”
禁军?又是禁军?
短短一月,楚笑烦已经连续听到两次有关禁军的事情了,这其中会有什么关联吗?
楚笑烦试探着问道:“所以,你怀疑这件事有朝里的人插手?”
“楚兄,不必说的如此隐晦。”申渊无奈道:“禁军的直系统领皆受陛下管辖,那晚我见到令牌之后,便思绪纷乱,不知是否还应该插手此事,生怕这是陛下的计划,于是便选择告病在家。”
“但城中布防却并未散去。”楚笑烦用颇为信任的目光,看着申渊:“申兄应当并未放弃。”
“楚兄厉害,我真是彻底服了你了。”申渊苦笑,被人看透的感觉并不算美妙,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捕神’如今正在陵州公干,他是陛下近臣,京中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我给神鹰身上放了两封信,其一是詹良写给丐帮帮主的,而另一封便是我写给‘捕神’询问此事的。
神鹰约莫明日午时便会,到时便知此事是否是陛下授意。”
“我看不止如此。”楚笑烦笑了笑:“申兄似乎,早就对答案胸有成竹?”
申渊当真觉得两人之间惺惺相惜,笑着问道:“哦,楚兄是如何看出的?”
楚笑烦眉头上挑,似是在打趣:“申兄太镇定了,镇定到,让我觉得你闭门不出,就是装给人看的。”
申渊失笑道:“这么明显吗?”
“对我来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