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侠不论说什么,都不会改变詹良的心意,速速出手,莫要多费口舌了。”
詹良此时已经用大义将自己洗脑了,自认为是忠孝两全,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来之前,我已经将此事告知其他人了。”
“”詹良闻言面皮抽痛,咬牙切齿地问道:“是谁?”
楚笑烦摆出一副被吓到不行的样子,拍着胸脯说道:“哎呀,詹舵主这么凶悍,为了我的小命,我还是不说了吧。”
詹良用金棍指在楚笑烦胸前,威胁道:“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
“行了。”楚笑烦伸手将金棍推到一边,无奈道:“面对现实吧,瞒不住了,有些人,已经活的太久了。”
“咚!”
楚笑烦眼皮一跳,只见怒气无处宣泄的詹良,将金棍狠狠砸在地上,震碎了半个房间的地板。(地板:你清高!你了不起!
“所以,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詹良十分不爽地问道:“难道就为了特意让我夸你聪明?能见微知著,把这些陈年旧事都查了出来?”
楚笑烦招了招手:“附耳过来。”
尽管詹良心中很不情愿,但却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凑过耳去。
“你听我说”楚笑烦说完后,又小声问道:“怎么样,同意吗?”
“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
事已至此,不同意也不行了,詹良只能先将退路选好。
“说来听听。”
楚笑烦也很好奇詹良能提出什么要求,摆脱之后的局面。
詹良抿了抿嘴,似乎在犹豫不决,但思前想后,还是咬紧牙关说道:“等事情结束,将我打成重伤,莫要留手。”
“”确实是个狠人,楚笑烦不得不佩服:“没问题,下手深浅到时候你自己选。”
詹良面色一白,还是接着嘱咐了一句:“莫要打得太痛。”
“我办事,你放心!”楚笑烦拍着胸脯保证,随后问道:“对了,你这蟠龙金棍真是金子做的吗?”
“且不说我有没有那么多的金子,金子也能当武器吗?”詹良看楚笑烦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镀铜,里面是镔铁棍。”
“咳,什么时候出发?”
“别耽误时间,就现在吧。”
“行。”
入夜,城门快关之时。
神色疲惫的楚笑烦,正坐在城门旁的茶摊上,对着城门方向,大口喝着凉茶,忙碌了一下午,嗓子早就渴得冒烟了。
“红尘,这里!”
看见同样无精打采的骆红尘,驼着个背,跟行尸走肉似的,一晃一晃地进城,楚笑烦急忙出声招呼道。
毫无精气神的瞳孔,盯了楚笑烦一眼,骆红尘转身走向茶摊。
“老板,再上个大碗。”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