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龚七忧虑道:“如此就一点线索也没有了,那该如何是好。”
正当骆红尘苦思该怎么接话的时候,靠在她身上的楚笑烦突然发起了“癫”。
“对!线索!”楚笑烦闭着眼,不停地扭动脖子,而后大声吼道:“申渊呢?我要见申渊,带我去见申渊!他那破鸟回来了吗?净耽误事!”
龚七急忙上前拍着楚笑烦的后背,安抚道:“哎呦,楚大侠您别耍酒疯了。大人的神鹰才刚飞不到一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
“是吗?”
人渣楚就这样在骆红尘地肩上蹭呀蹭,蹭地骆红尘直痒痒,明显是在占便宜。
骆红尘也不甘示弱,手指上的力道是加了又加,可人渣楚却依旧甘之如饴。
这是什么受虐倾向?
骆红尘听出了楚笑烦话里的暗示,于是开口问道:“对了,龚捕头,申捕头人呢?怎么没看到他。”
龚七一脸愁容的答道:“大人说身体不适,请了一天的假,在家中休养,但若是有事,可以随时去找他。”
“申捕头身体不适?”
“对,似乎是受了风寒。”
“哦。可能是太过操劳所致吧。”骆红尘有些不解,昨晚看着挺精神的。
“是啊,大人平日里极少休息。”龚七叹息道:“听闻大人染了病,弟兄们巡街都牟足了劲,就为了能让大人好好休息一下,少操些心。”
“龚捕头也辛苦了。”
“远比不上大人。”龚七谦虚道:“楚大侠既然喝多了,就带他回去早些休息吧,我就继续去巡街了。二位告辞!”
“龚捕头再见。”
拜别龚七之后,又过了两处长街,楚笑烦才开口说道:“红尘,想不到我们这么有默契,我话里的意思,你一听就懂。”
骆红尘微笑道:“是啊,我们既然这么有默契,那我以后能管你吗?”
听闻此言,楚笑烦睁眼向上看去,却见骆红尘正满是微笑的看着自己,只是这笑容要多诡异有多诡异,看的楚笑烦心里发毛。
“行!怎么不行!我肯定听红尘的话。”
人渣楚向来“从善如流”,此等危机时刻,自然不会出错。
“这可是你说的!”骆红尘满意地回过头去,随后柔声问道:“楚大哥,你突然让我问申渊的事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昨晚申渊的表现有些奇怪,今天他又染了风寒?”楚笑烦继续合上双眼,做戏做全套:“申渊绰号‘天目冷拳’,所修内功为捕神秘传‘化寒心典’。他得风寒的几率,比我师兄下海被淹死的几率还低。”
“所以,他有问题?”
“每个人都有问题、都有秘密,燕林城可真是烂透了。”
“不,我觉得还挺好的。”
“为啥?”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