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读者要求写点cp,我看你们在为难我老单身狗
double盾牌,由特殊工艺将材料进行紧密贴合,在相同厚度下达到两倍甚至两倍以上的防御效果,虽然不是什么高超的技艺,但也算工坊的招牌产品之一。
所以看着第四面盾牌被打成字面意义上的丸子还是蛮心疼的。
“我说,梅姐啊,能不能不要每次和他吵架了都来我这发泄,我家存货顶不住啊”
又一声闷响,一个近乎完美的“丸子”诞生了,梅尔梅斯奇暂时停了手,连续打坏了五面盾牌,但拳头上连一点擦伤都没有,只能说不愧是前一阶收尾人。一屁股坐在我的沙发上,弹簧的呻吟诉说着她未消的怒意,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药烟叼在嘴上,又吐了出来,从我的烟盒里拿了一根,带着吓人的表情坐在那抽了起来。
连药烟都不抽了,看来这次是真的气得够呛……
我翻了翻自己的珍藏,从里面挑了最烈的酒给她倒了一杯,然后转身去忙自己的工作,她生气的时候是劝不好的,或者说我不敢劝,反正在我这呆一会就自己消气回去了,所以我也不太想触这个霉头,不如就把她放在那吧。
上午的工作并不多,主要都是些麻烦的活,产出的废料多的吓人,很快就装满了一大袋,我把工作台收拾好后,就提着袋子出门去丢垃圾,打开门走下台阶,一脚踩在什么软乎乎的东西上面。
“咿——”
“卧…”
情感助词还没开口嘴就被捂住了,眼前瘦弱的男人带着恳求的表情对着我摇了摇头,我叹了口气,踢了踢他示意往旁边让点,然后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点了一根烟。
“所以啊。这次又怎么惹她生气了”
“唔……对不起……”
啧,还是老样子,不明所以的道歉。
浦西·麦杰斯,梅姐的老公,一个从各种意义上都感觉和梅姐不是一对的瘦弱胆小男,工作是协会的药剂师。
当时协会为了提高收尾人质量,曾经让一部分想退休的高阶收尾人来带低阶收尾人。刚刚成为五阶收尾人的我被分到了梅姐手下,说实话,那也是我第一次认识到一阶是什么级别的怪物。
为了赚钱我耍了点小心机,拿队伍的名义接了些高阶委托,然后和梅姐,或者说靠梅姐完成任务然后分钱。她肯定察觉到了,但与其说是宽容,不如说是无所谓。毕竟以她的实力来说,这种委托和街头混混闹事没什么区别。
只靠一双拳头把所有帮派成员打成一滩肉泥,身上唯一的伤是自己用力过猛弄出的擦伤,“血手”之名真的是生动形象。能把xxxl的衣服撑出那样的棱角,只能说她是真的把自己的肉体打造成了一道铁壁。
所以我才愈发不理解为什么梅姐会和浦西结婚,四个他并排站都没有梅姐宽,我是实在没法想象他们的夜生活是什么魔幻景象……
一根烟快要抽完了,他还是连个屁都没有憋出来,面红耳赤的在那里支支吾吾,我在地上碾熄了烟头,站起身去把垃圾丢了然后径直回了工坊,我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只是因为梅姐才对他保有基本的尊重,所以他还是继续在外面蹲着吧。
“喂,丁,过来陪老娘喝一杯。”
我撇了一眼,我给她倒的酒已经被喝完了,看样子她是想再来一杯了,我把刚刚给她倒的酒又来了出来,反正工作已经做的差不多了,要不就喝一点吧。
虽然下午还很忙,但白天就摸鱼的背德感可是下酒的精品哦。
……
“呜呼,所以说啊,所以说,梅姐到底是怎么看上那种男的啊!”
我很少喝这么烈的酒,所以这次很快就喝的醉醺醺的了,在半梦半醒中借着酒劲问起了八卦,梅姐帮了我很多,是我很敬佩的人,所以一想到梅姐被那个男人得手了就感觉意难平。
“哼……居然问这个嘛”
梅姐靠在沙发背上,因为醉酒而眯起的眼睛里好像多了一丝笑意,她仰头喝干了残酒,带着诡异的笑容说到。
“我被他……强吻了”
嗯。
嗯?
嗯!
酒一下子就醒了,她满意的看着我的表情露出了笑容,看来她一直把这件事当成得意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