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南清的梦魔(1 / 1)

南清十岁有个午睡的竹编藤椅,这个藤椅是邦国送给她的礼物。紫红色的竹子被砍成饼的形状,在用铁丝一点点穿起来,靠着四节老紫竹支撑起来的铁丝紫竹藤椅,有一股麝香的气味,可能和南清最近使用的香料有关系。

香料是南阿婆特意给她调好的紫竹香料,因为颜色上使用了紫色的紫藤花,配上邦国礼物麝香鹿产生的麝香,有一股浓浓的暖和气息,伴随着麝香点燃后滋滋作响的声音,混合着紫藤花的清香,让人产生一种放松心情的错觉,其实麝香能够抑制体内激素飙升,达到一种激素混乱的感觉,从而抑制了体内产生胚芽。

这紫竹香料的道理就像采草莓一样,采草莓需要工具篮子,也需要草莓地,但是草莓地有了生草莓就采不了,只有红色成熟的草莓才可以采到篮子里。麝香只有成熟了以后才有香味,草莓不成熟吃下去会酸麻舌头,成熟的草莓可以让舌头尝到甜的味道,但是采到的草莓也有半生不熟的,虽然乱七八糟的放在篮子里,但是吃下去的只有成熟草莓,而不是生草莓,剩下的草莓还留在篮子里,吃下去的草莓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从而打乱了身体的细胞排列,打乱了原来的肠胃分泌。采草莓最终是为了吃草莓,闻麝香最后是为了身体有香味,但是这样的香味会抑制草莓成熟,消化草莓的味道。

最近南清睡午觉总是会梦见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有孩子的面容,有蛇一样的舌头,还有蛇一样的身体和人的头颅。虽然每次都梦见她,但是自己一点都不害怕。

睡梦里的南清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仿佛对一切都置身事外,但是她记得一个人,那个未曾谋面的人就是诸葛白一家人。想不到自己的梦魇竟然也和诸葛白有关系,梦魇总是告诉自己一句话:你是谁的新娘,是皇帝的老婆还是平民的妻子。每次听到这句话以后,南清就从头痛里回到了现实生活,她总是在想自己为什么老做同一个梦,梦到同一句话,还有同一个梦魇控制自己。

晌午过后,她又一次头疼的醒过来,看着笼子里的乌鸦,一时间又忘了做的梦境,只觉得浑身难受,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压抑自己的感情。她穿上自己缝制的棉鞋去找南阿婆谈心。

南阿婆问她,最近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做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有没有看过大夫开药。南清说整天围在书堆里,看累了就睡着了,只是乌鸦最近不怎么有精神,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吃食也少了一半。

说起这只掉毛的乌鸦,之前总和南清比赛雕刻鱼钩,但是公主觉得雕刻鱼钩不够有趣,也没有人去海钓,这样的鱼钩不是很有价值,雕刻了几次就放弃了,散落的工具都堆在角落好几天,仆人也不敢收拾,只能打扫打扫灰尘就走了。

南阿婆说,既然想钓鱼就要想到鱼钩对鱼的作用,才能知道什么样的鱼适合什么样的鱼钩,而不是一味追求海和江的区别。只有聪明的人,得意忘形的鱼,没有用不了的鱼钩。

然后两人就说到了梦魇,知道了南清丫头的小心思,喜欢诸葛白这个孩子,还说起家里送过去的苍树,心里很不是滋味。南清羞红了脸,诸葛昭君寄来的信封里有一个雕像,说是诸葛白的模样就像这雕像一样英俊帅气。

说不定是因为缺少了供奉,皇帝儿子的雕像少了很多灵气,多了一些脂粉气味,需要选个日子沐浴更衣供奉才可以保证白蛇白帝转生的诸葛白成为万人瞩目的皇子。古代有句话说的好,虎毒不食子。但没说人毒不食子这句话,就是因为老虎有毒但是比人爱惜自己的毛发,人有毒却会自我伤害做出难以理解的事情伤害自己。因为老虎懂得如何供奉自己的毛发,人却随意修剪伤害自己的毛发。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