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几个乞丐看着两个美丽异常的少女走进了着破庙之中,明显是眼睛一亮,不过并没有做出什么多余的举动。
“兄台,请问你的名字?”
忘忧带着忘巧,走到了少年身前,对方就盘腿坐在古庙的一个角落里。
“我的名字?”少年睁开眼睛,说道:“记不起来了。”
“那你可记得你出身在哪里?”
少年摇了摇头,又闭上了眼睛,似不欲再言。
“我为你把下脉。”忘巧蹲了下来,拿起少年的手,搭上了脉,对方似乎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怎么样了?”忘巧放下了少年的手,两人向庙门走了走,说道:“看不出什么?”
“两位贵人,这人是不久之前才来到这里的。”这时,一个满脸灰泥的乞丐凑了上来,说道。
“不久之前,大概是多久?”忘忧问道。
“三四天前吧!不过这个人很怪,问他什么也不说。不过这个人很能打架,两天前,五六个无赖想要来这庙中将我们赶走,多亏了这少年相助。”
两人当下也没有了主意,忘巧看着少年,眼中精光一闪,对着忘忧说道:“师妹,我要将师弟带回家里。”
“可是.......”
正当忘忧想说什么的时候,庙外忽有十来个拿着木棍的泼皮,正朝着这边走来。
想起刚才乞丐所言,两女很快就明白这些人是来寻仇的。
“你们想要做什么?”忘巧大喝一声。
看着这两个绝色的女子,这些泼皮为首者心中一荡,随即脸上摆出了淫笑:“呦,哪里来的小娘皮,娘皮,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从丙申街出来,来这破庙中找野汉子?我们可是能够帮忙的哦?”
说完,这十几个人全都大笑了起来。
“两位姑娘,这些人是来找我麻烦的。”少年从两女中间走了出来,说道。而他的身后,乞丐们蜷缩在破庙之中阴暗的角落,尽量不让自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见到少年后,泼皮们的眼神明显就是一变。
“老大,就是这小子,前几天我们收保护费的时候,打了我们几个。”
“哼!小子,你真是狗胆包天,这安邑城里,也不打听打听爷是谁?”
“你们仗势欺人,难道就不感觉惭愧么?”少年说道。
“费什么话,兄弟们上。”
这群泼皮一拥而上。少年向前跑了几步,与这十几个泼皮缠斗在了一起。
忘巧本是想要上前帮忙,却是被忘忧拉住了。
“怎么了?”
“以忘情师弟的身手,这几个人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可是师弟得了失魂症啊?”忘巧有些担忧的说道。
“就算如此,我们也可以从他的出手看出些痕迹,他到底是不是师弟?”忘忧冷静的说道。
“看,那招是松峰迎露。虽然他招式之间不是很连贯,但是用招却是很熟练。当初这招还是我手把手教他的,不会错。”忘巧惊喜的说道,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他就是我们的师弟。”
少年很快就将十几个泼皮打倒在了地上。
忘巧两女快步走了上去,忘巧更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说道:“跟我回去吧!”
“恩?”少年看着少女,眼眸中闪亮的神色让少女有些不敢直视。
“你想记起以前的事情么?我们可以帮你。”这时,忘忧说道。
“好吧!”
少年点了点头。忘巧一笑,心中愉悦,拉着少年的手,就往城里的方向走。而忘忧,也是摇了摇头,跟着在了他们两人的后面。
…….
魏媪很不高兴,自己的女儿出门之前还是一个人,可是回来之后,就一手牵着一个寒酸的小子,样子亲昵。
魏豹很不高兴,自己用着仅余的钱,去商铺买了礼物,提溜着上门。可是却从魏媪口中得知,他中意的两个佳人出门逛街去了。
这也就罢了!自己大不了等等就是了。可是当这两个佳人回来之后,还带回来一个寒酸的小子。这让魏豹怎么高兴得起来。
“巧儿,这是你族兄魏豹。”魏媪上前几步,向着忘巧引荐道,同时不留痕迹的拉住了忘巧牵着忘情的手,将之分了开来。
“巧儿,这位是?”魏媪看着少年,说道。
“他是我师弟郝仁。我们是在街上碰到的。”忘巧巧笑嫣然,看着少年,轻声说道。
“是这样啊?那他家住在哪里呢?”
“啊!我师弟是孤儿,在安邑还没有落脚之地,我就拉了他回府了。”忘巧说完,就拉着少年走进了内府。忘忧道了一声安,也跟了进去。
“哈哈,侄儿,真是让你见笑了。”魏媪心中不愉,但是挡着外人的面,却是不好发作。
魏豹心中也不是滋味,但是还是笑着与魏媪谈了一会话,便离开了。
“师姐,你打算将师弟带到自己房间么?”忘忧问道。
“这怎么了?带回的屋子里,也方便我们照顾他啊?反正我们的屋子有里外两层,大的很。”忘巧说道。
“你没有看见伯母刚才的脸色么?你带着一个陌生的男子回来,还要将他带回自己的房间,你让伯母怎么想?这里不是山上,人言可畏啊!”
“哎呦,我忘了。”忘巧笑道,看向了身边一直不说话的少年,说道:“我们该怎么办?”
“你问下伯母,府中还有没有空的房间。把师弟安排子靠近我们一点的房间里面,也方便我们照顾。”忘忧说道。
这个少年自然就是我们的主角嬴子弋了。为了回归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嬴子弋可是下了一番功夫。可是最后的问题来了,他失踪了这么长的时间,若是就这样出现在两女的面前,那怎么解释自己从阴阳家逃离后,不回人宗与之汇合的原因。解释不了,于是嬴子弋想起了所有电视电影里最常用的桥段,失忆。不过现在看来,这招也未必是什么好招式。
嬴子弋看着魏媪为自己安排的漏风的又漏水的房子,无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