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要是我,会怎么回。”
刘柳一摆手大大咧咧道:“吃口饭能有几个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同学,人家可是女孩子张回嘴,女孩子都脸皮儿薄。”
“嗯,麻烦就是从温和有礼,不懂拒绝,一步步开始的,她要真只是让帮一次忙,请吃一顿饭,凑你跟前一次,那还好说,单纯些没问题,就怕跟白蛇妖精和许仙似的,借把雨伞得一借一还,几借几还,你……”
说到这,任子滔一顿:“不,是我们,十九二十才离开高中,她们热情似火,我们没见识过想着急享受,稀里糊涂的就上船,我这不是对江男忠诚,是从今往后要对自己忠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离我远点儿,免得以后有得烦。”
刘柳翻了个大白眼,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就一句:我怕江男,不就得了嘛。
“你想太多了,子滔,你不去编剧本真是白瞎了。”
唉,任子滔也一声叹息,心想:我这可都是经验,刘经理啊,成人世界里,未来你也上过贼船,最后一边吃了亏,被那么好的女朋友甩了个大巴掌,一边喝多在人楼下喊:再给个机会,再给最后一次机会,我改。
你可知,真正的好女孩,她的真心是毫无保留的全心全意,被伤后,哪还有闲心再给你机会了。
你就不听我这个老人言吧。
曾甜站在路边,她已经看到一百米远开外的任子滔了,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忽然有点儿委屈,这男孩子昨晚看见她就一副像看见鬼似的,现在取个电话,还搞的这么麻烦,她身上有流感?
板着脸,曾甜将手机和二百块钱递给刘柳:“这钱,是他昨晚见义勇为的医药费,替我谢谢。”
说完,曾甜转身就走了,在转身前,又最后看了眼黑色戴着棒球帽的男孩背影。
刘柳看着手中的钱,这钱可不是两张一百,而是还有五十的。
他想说,子滔不能要,但是……
任子滔收了,他在路过蹲在马路牙子边的中年汉子时,斜睨了眼汉子手中举着的牌子,那上面写着“瓦工、刮大白”。
“给。”
中年男人和刘柳一起懵了。
“天冷了,买点儿热乎饭。”说完,任子滔笑了,他觉得此时好像透过中年男人看到了,当年他爸就这样举着牌子干零活养家,养刚刚出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