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苏,以后你真得注意一下男男,这电话,露馅了吧,她哪是在学校消停的?这明显是没轻了折腾。”
不过江源达不知道的是,这回他真冤枉女儿了,今天是特殊情况,刘澈手机打没电了,因为跟他堂哥沟通了好几回抛不抛股票的事,所以电话才打到江男这。
而黑龙江大学复印室老板为啥叫江男江老板,还别说,就这么凑巧。
别地儿都以为江男是学生打工,只有这个店大,后来又补了一台机器,江男当时是在店里一个电话打给刘澈,言简意赅指挥刘澈开车再给送来一台。
那复印室老板一听一瞧一观察,心里有数了,你家打工的能指使动“刘老板”吶?
虽然心里震惊到:妈呀,这瞧着微胖的丫头才是老大,但是至此后对江男极其客气。
江男来收钱,他都泡茶或者开饮料递过去,就怕不租给他了,还舍不得花几万买机器。
另一台车上,任建国也在埋怨林雅萍。
这都纯属平日里当爹的撒手不管,一出事就质问媳妇,还家长之间互相推脱的选手。
“搞不好这里还有咱家子滔的事,要不然男男一个女孩子,他俩走得近。
雅萍啊,那这回我真怀疑咱儿子还能不能考上名牌大学了,你瞧瞧他从三月份开始,轻了嘚瑟吗?”
林雅萍望着风挡玻璃,卡巴卡巴眼睛:
这里要是真是有儿子的事,不会是儿子又要挣钱了吧?那可真是让她欢喜又让她忧。
“老任,你说他们到底能倒动的啥呢,还能给别人引来了。”
等到了地方,江源达和任建国一齐甩上各自的车门,望着五个中年男人,其中两个看起来比他们岁数还大。
心里一齐想到:就是这几个中年人?要和“江老板”那个小高中生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