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都拿我去要零花钱的打发了,说是不能给我一分,本来我是要去查账的,嘿嘿。”
王爽闻言扭头看向江男,她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每周放假那一天,江男为什么会从早上就没影了,早说啊?一起啊?
她此时心里还特别特别佩服江男,别人不知道,王爽觉得她太了解了。
江男跟她一起学习、吃饭、打球、睡觉,就连她脸上长痘痘,江男都能拽着她今天敷绿豆面膜,明天敷黄瓜片的。
她为了美,才能坚持四天就不干了,而江男呢?
学习那么枯燥的事儿,江男能每天各种事情不落,然后天天学到半夜十二点。
无论第二天阴天晴天,无论对被窝多恋恋不舍,说起床就起床,早五点准时趴铺位上继续学,直到大家一起去吃早饭上早自习。
每天只睡五个小时,中午还照样不午休,还跟她们打排球。
而像王爽这样思考的人,此刻很多,付俊泽就是其中一个,他也是今天才知道,难怪每周日都约不到江男。
任子滔是心疼:男男啊,你才多大,别人都忙着玩,你在忙些什么,他觉得明明已经很了解了,看来还是有些事情不知道。
刘澈是欣赏:江男,原来你还有这样的一面,能和你爷爷撒娇,能像个小管家婆,管的还不错。
就连刘柳都觉得:这女孩儿是挺那啥,优点挺明显,像她这么大的,现在都在琢磨些什么?而江男和别的女孩子确实不一样。
老爷子和孙女聊的差不多了,发现这帮孩子们也吃喝差不多了,别影响孩子们学习。
他看了看手表,随后抬眼看向刘澈打招呼,因为他觉得自己就记住这孩子名了:“流流?你们几个吃好了没?爷爷今天来的匆忙。”
噗嗤一声,江男笑出声:“爷爷,他不叫流流。”
老爷子瞬间不好意思了,怎么硬背还是记错了呢:“那他叫啥来着?”
刘澈看起来很老实:“爷爷,我叫刘澈。”
刘柳:“爷爷,我在这呢,你冲说话那人叫刘澈,我才叫流流。”
包间里立刻充满了少男少女,且夹杂着老爷子的笑声。
等买单的时候,老爷子这回彻底放下心了,放心立刻买客车票回老儿子那面儿,因为孙女这头妥妥的,啥事儿没有,人缘老好了。
他在这倒更耽误事儿,还容易把女儿和二儿子一家都给招来。
为啥这么说呢?
饭店老板娘笑着告诉江老爷子道:
“您老这桌,结账可真是热闹,都争着抢着啊,你孙女那些同学,就这么会儿功夫都出来仨了,都是借着上厕所的功夫要提前结账,我是收了第一个那大高个子,就那孩子的钱,他是进屋就交了一千块钱的押金。”
老板娘指向刘澈。
“哎呀!”老爷子心里充满高兴,就像他心里想的那样,彻底放心,可嘴上却嘱咐江男:“可不行,爷爷是长辈儿,咋能让你们花钱,男男呐,你一会儿把钱给流流。”
刘澈……得,又成流流了。
之后,江男怎么劝回家住,江老爷子也不听,他还嫌弃孙女磨叽:“咱吃饭前不就说好了吗?别废话,这么近,两个小时就到家,要不然你叔你姑该不放心了,我这就去客运站。”
但是等站在饭店门口时,刘澈拉开了警车车门:“爷爷,您上车,我王叔他们正好要去大庆查案。”
江老爷子抱着剩下大半瓶的白酒,喝到最后,他也不知道喝的是啥酒,就知道不能浪费所以才拿着。
他坐在警车后座,一边听到刘澈嘱咐千万给送到家门口,一边冲车外的江男挥挥手,小声嘱咐:“把吃饭钱还给流流,好好念书。”
警车开走了,江男掏手机,要通知她叔江源景时才发现,大衣兜里多了五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