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病,身体软弱,心里也难受,她总是忍不住想要人都惯着宠着自己,尤其希望秦承嗣能无原则无底线的纵着她、哄着她,一直陪着她,最好连外出时间都全部留给她,都让她顺心如意了,这才算好。
秦承嗣听她那囔囔的带着鼻音,嗓子也嘶哑的很,偏还不忘撒娇邀功,只觉得哭笑不得。
可就是这么个小东西,他一只手就可以轻轻松松的扼断她的脖子,可她只是这么红着眼圈,扁着嘴巴,向他撒娇,他已经一败涂地,只想给她最好的、满足她所有的要求,情到深处,他的身份地位,不能给他带来任何优越感和高高在上的感觉,他势弱而卑微的,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就如同深爱自己妻子的男子一般。
如此爱娇的妻子,因为他的宠爱纵腻,越活越回去,寻回了她早在幼年时该有的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欢快无忧;他是成功的,成功的养出她的小‘性’子,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受的住的小‘性’子,只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小‘性’子……
小勺子在内室中,由父母亲陪着玩了片刻游戏后,虽然还是恋恋不舍离去,在得到母亲的一个亲‘吻’,父亲‘摸’头安慰后,终于还是心满意足的出去寻找小叔叔魏释锦玩耍去了。
室内只余下小夫妻两个,秦承嗣这才探身过来,动作轻巧的将池玲珑抱在怀里,一垂首,‘性’感的薄‘唇’准确无误的擒住她略有些苍白的嘴‘唇’。
“唔,我还病着,病着……病气……”池玲珑担心自己过病气给秦承嗣,她话说的结结巴巴的,意思表达不清楚,双手握成拳头,抵在秦承嗣‘胸’前,想把他隔开,秦承嗣却好似她肚里的蛔虫一样,知晓了她想说什么,他闷笑着,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我不介意。”他道,语气低沉嘶哑,带着满满的磁‘性’,‘性’感的一塌糊涂,听的池玲珑心都醉了。
‘迷’‘迷’糊糊中,便被他钻了空子,灵巧的舌一下窜进她口腔,逮住她的小舌便狠狠的纠缠起来。
两人在‘唇’齿之中‘交’换着口水,池玲珑感觉着他攻城略地般的强势进攻,他扫过她的牙龈、齿根,‘吮’吸着她的舌,‘吻’越来越深,简直要到了她的嗓子眼儿。
池玲珑心慌意‘乱’,呼吸不顺畅,让她整张小脸都开始猛的涨红了。
不由微微似痛苦似愉悦的呜呜咽咽出声,用力拍打秦承嗣的‘胸’膛,让那人快些放开她,她可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亲‘吻’窒息的王妃,那太丢人了,因这名留青史,她才不要。
秦承嗣如她所愿放开了她,此时她面‘色’涨红,双眼含情,眸中一汪‘揉’碎了的泉水,夺目生辉的让秦承嗣看的心神又动摇起来,忍不住再次以‘吻’封她的口,眷恋的,柔柔的,一下下在上边‘舔’舐起来。
他好笑道:“真没出息。”
池玲珑怒,伸手在背后拍他,“我生病了。”平时才不会这么没出息。
秦承嗣被她逗笑了,他闷闷笑出声,小声愉悦而爽朗,坚硬温暖的‘胸’膛因之开始上下起伏起来,紧贴着她身体的肌‘肉’贲张,那完美又‘性’感的线条,‘诱’‘惑’的她,让她忍不住伸手去亲自描摹。
“别惹火。”秦承嗣的身体在瞬间变得紧绷,不由出声警告她。
他对这小东西最没有抵抗力,若她果真现在还不老实,他真会毫不怜惜她现在正难受的紧,一不做二不休,要了她。
“身体很舒服么?”察觉到怀中那人,在他话落音后,不仅没停下手中动作,反倒更加得寸进尺,秦承嗣呼吸粗重起来,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危险了。
池玲珑小兽般的直觉还是很管用的,她撩拨秦承嗣只是一时心痒,想看他出丑,可没想把自己也搭进去;好容易现在染病,她名正言顺的得了休息时间,才不要在生病的日子,还被秦承嗣拉着造人。
那人做那事儿做不腻,且越来越得心应手,她体力不足,招架不住他,现在迫切需要休养生息。
果然,被秦承嗣一威胁,池玲珑正顺着那人的脊背往下滑的手,果断顿住了。
秦承嗣见她这么听话,好笑出声,噙着她的耳朵,就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还真想着让她继续下去呢,可惜……
秦承嗣心下叹息,良久之后,安抚住身体内的躁动,才又满是心疼的,厮磨着她的面颊,说着,“这几日好好养身子,若是可能,今年除夕宫里晚宴,你且不要过去,我抱着劭儿去,你看可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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