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完吧,我突然不想喝了。”筒子声音依旧很沙哑。
图平平:他都不装了啊喂……
“哟,我不嫌弃你,你还嫌弃起我来了,那我喝完你再倒。”话音刚落:“咕咚咕咚……这下好了吧?”
图平平:他那是嫌弃你吗?他明显是想弄死你呀!你丫钢铁直男有点太直了吧?他就差给你摊牌了,好吧?
“嗯,先放那吧,我等会儿再去,现在不渴了,时候还早呢,咱先睡会吧?”
图平平:握草,这对话信息量好大,你俩关系肯定不一般,不知是一个弯还是两个弯。
“你别说,我还真突然有点困,啊哈~”大缸打了个哈欠。
图平平:你那是困吗?你那是药效上来了啊喂!这你都不带察觉异常的吗?
“来吧,褥子我都铺好了。”
图平平:这句话信息量更大了啊,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少儿不宜吧?!
“等我先脱个衣服。”
图平平:还没到中午,你睡的哪门子觉呀喂?你午饭吃了吗?你这是正经的睡觉吗?谁这个点睡觉还脱衣服的?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正常了啊喂!你俩平时是不是经常玩这种调调?要不然这么异常的情况早就应该发现了啊喂!?
“行,你脱吧。”
图平平:……
“我……好困……”砰~“哈~呼~哈~呼~呼~”砰地一声,一个巨物落在地面的声音传来,随后就是一阵呼噜声。
“大缸,大缸,……大缸你醒醒,你睡着了吗?”筒子用他那低沉嘶哑的声音轻轻喊到。
图平平:这么小的声音能喊的起来才见鬼了好吧。
“嘿!”嗤。
一声刀斧入肉的声音传来。图平平知道,现在正片来了。
“啊~”剧痛的刺激让大缸一瞬间清醒了过来。“筒子,你干什么?”
“送你上路,我的好兄弟。”说罢,又是一声举斧劈砍。
握草,这好戏,听着不过瘾,我得看看。图平平调整了一下位置,透过门缝往屋内看去,这个位置在平时或许容易被屋内的人发现,但在这屋里人混乱如此的时候,应该无人会看一眼外面的门缝。
只见屋内的地面上躺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的身材略显肥胖,皮肤褪黑,此时他的肩膀上还插着一把斧子,正是柴房外被筒子捡走的那把柴斧,这应该就是大缸了吧?
大缸在药物和疼痛的双重刺激下,脸色狰狞无比,他趴在地上发出阵阵怒吼,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以抵挡自己身上蒙汗药的药劲。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甘。
“因为你不能金盆洗手,你不能走,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谁都不能退。嘿!”说话的同时,筒子没有放下手中的斧子,又轮了一斧。
然而,这一斧头也没有砍中大缸的致命弱点。
“啊~啊~”大缸无能狂怒,无可奈何,无能无力。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大缸,咱们来世再做兄弟。一路走好,嘿!”砰!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斧头砍在了大缸的头上,入肉三分,大缸也随着这一斧子彻底没了动静。
图平平透过门缝将这一幕幕看得真切,太震撼了,恐怖片什么的都逊爆了好吗,这种是今日说法现场版的刺激,简直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正瘫坐在地上休息的筒子猛地站了起来:“谁?”
门槛上,一个瘦小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刺眼:“送你上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