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压抑着痛苦的嚎叫声在烈焰中消耗殆尽。
米奈歇尔抿起嘴了嘴,目睹着berserker彻底消失,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凉感莫名生起。
米奈歇尔抬起低垂的眼眸,又一次扫到了女孩的手背——那里确实没有了令咒的痕迹。
于是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御主,向索拉乌发出了最后的确认。
“master?”
索拉乌迟疑了大概几秒,轻轻点了点头。
用作威胁的长枪化为了灵子,米奈歇尔状似随意地说道:
“比起前不久见到的远坂家的小姑娘,间桐家的似乎更倔一些。”
远坂时臣身体似乎颤抖了一下,并没有给他多少反应的时间又见ncer将手中的女孩丢给了索拉乌。
“master,麻烦你帮她治疗一下了。”
他扫了一眼暗自松了一口气的远坂时臣,嘴角向下撇去。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很卑鄙。
现在的当务之急时退除caster,并没有到清算archer的时候。
……
卫宫切嗣本想找一处废旧仓库当作架设狙击枪的据点,用以狙击露面ncer以及archer的御主,但当这个见多识广的男人见到未远川的惨像后他便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未远川的巨大海魔与卫宫切嗣所料想的截然不同——与眼前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魔物相比,爱因兹贝伦城堡的海魔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娇小。
男人用着瞄准镜观察着archer的举动,这个在圣杯战争第一晚便展现出强大实力的敌人却在此时暂停了攻势。
金色的servant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悦神色,他偏过头若有若无地撇了一眼下方的caster。
令咒的实效过了吗——卫宫切嗣如此猜测着,他曾给archer做过了心理侧写,能让这样骄傲的王者放下身段去攻击caster的衍生物,唯有被奉为奇迹的令咒才有这样的功效。
失去了阻碍的海妖嘶吼着,蔓延的速度勐地提高,眼见着就要向着卫宫切嗣所在的居民区靠近。
卫宫切嗣的眼睑低垂,他有些不甘心一无所获的结局——早知如此根本没必要与saber彻底扯开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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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卫宫切嗣深吸一口气,努力将间桐脏砚所提出的交易甩出脑后。
是时候让待机的saber出手了。
也正在此时,雷电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极速掠过了他的头顶。
那是——
——rider?
没有给卫宫切嗣犹豫的时间,只听rider浑厚中带着威严的声线以趋近于咆孝的音量吟唱着:
“王之军势(ioairoi)!”
白光一闪即逝,如清场般覆盖至了半边的未远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