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教会,米奈歇尔又想起了“死而复生”的assassin。
“archer的问题暂且放在一边,我记得assassin的御主是因为assassin退场放弃了御主身份向教会寻求庇护,对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ncer会突然提起这个,但索拉乌还是点头肯定了没一点。
“我在潜入远坂宅的时候,遇到了一群assassin,而被archer击杀的assassin,估计只是它们中的一个分支。”
突然被灌输了奇怪情报的索拉乌一愣,出于ncer的信任,她无视了【一群】和【分支】之类明显是她不知道的情报,捕捉到了最为关键的信息——
“你的意思是说,教会有问题。”
assassin被archer见面杀那种漏洞百出的表演之所以能被御主们信任,完全就是因为教会的公信力,但目前ncer所说的情报上来看,这个绝对公正的教会似乎有失公允。
看着索拉乌愈发凝重的脸色,米奈歇尔将目光转向了床上的肯尼斯。
虽然索拉乌对他图谋不轨,但至少作为搭档相处起来要比肯尼斯舒服许多。
“下一次我打算袭击教会,所以索拉乌,记得多准备些使魔跟着我。”
下一刻米奈歇尔语出惊人,让索拉乌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盯向面前的窗户
站在床边的米奈歇尔:“……”
也不能怪索拉乌,毕竟索拉乌是看不见他的具体位置的。
“assassin会阻制我寻找远坂,至少说明了教会和远坂是相互勾结的。”
最坏的结果就是远坂没被炸死仅仅只是损耗了一划令咒,而这枚唯一可以被算为战果的令咒还有可能会被教会的神父补齐。
更何况——米奈歇尔无法确认被自己宝具锁定的assassin便是全部的assassin,万一还有着两三只躲藏在教会中的漏网之鱼,像这种躲在暗处的敌人,唯有斩草除根才能让人彻底放松下来。
……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听着便让人感着不舒服的奇异声响几乎充斥了整个空间。
一条足有半人高的灰黑色刻印虫踩着无数同类的身体蠕动到了老人的身边。
如同从冥府中出逃的恐怖面容,间桐脏砚微微瞪大了那双小眼睛。
刻印虫的身体一阵颤抖,最后吐出了一副属于人类的手掌,面对如此渗入的一幕,间桐脏砚却是笑着取过了这具带着些许粘液的手掌。
“雁夜这个没用的废物,居然死在了无差别的攻击中。”
间桐脏砚翻转了手掌,露出了刻有三道鲜红印记的手背。
但是谁管那个废物呢。
于是间桐脏砚将目光投向了自己身边刚刚从虫群中捞出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