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蛭眼看对方已然没了动静,顿时也焦急起来,对面该不会一口气没吊住嘎吧一下抽过去了吧?他不敢假设对面的生命力强弱,于是乎直接一路夺路狂爬得前往声音的所在地。
当他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时候,对面就已经没动静了,当他好不容易赶到了现场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一道钢化防盗门横在自己的面前。“草,为什么这里会有完好的钢化门啊!”水蛭爆粗口般地大声吐槽道。
到了这时水蛭也管不了许多,回想起众多通辽硬核狠人的铀锈事迹,水蛭顿时发起狠来,大慈大悲萨斯热切菩萨,热切机械切钢门。有了之前的幻想复杂怪物的经验,休息了很久又经验丰富的水蛭顿时一跺脚一咬牙,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今天你这门我切定了!
高温火焰确实能造得出来,他似乎忘了一个问题,你能手搓火焰,但不能手搓氧气啊!虽然说二氧化碳理论上有两个氧原子,但这玩意儿想靠水蛭的水平凭空切开还是有点儿难度,如果不靠化学反应的话,估计只能玩儿核裂变了。
尝试了两下之后,水蛭门是没切开,差点儿把自己给憋死。
“我,我这不是个办法啊!以我目前没有四肢的身体结构,甭管是撞门还是拿板砖砸墙都有点儿难度。”水蛭思虑再三,看着眼前锁孔和自己的具现化能力,突然有了一个绝妙地想法,砸不开,我可以撬开啊!
这个大道至简的入室盗窃级别的办法属实是把后来的他自己给无语地够呛,且不说水蛭想撬门的时候只能用嘴叼着。单说外面可还有一只战斗经验丰富的大个活僵尸队友,他但凡再等十几秒,哥们儿就打完了。
虽然救命时间不等人,但屋内的人纯是因为营养不良饿抽过去了而已,其实不急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此时此刻的水蛭的脑子并不如隔壁海神的女婿,再怎么努力也够呛能搞个上帝视角玩玩,况且就算搞来了,以他堪比庸医的医学知识大概率也只能变得更着急。
虽然水蛭并没有学过如何拿铁丝撬锁,但他有一股网络学者特有的不明所以地自信。在凭借影视上得来的知识,他很快手搓了两根铜丝出来。后来水蛭同志对自己觉得自己能手搓铜丝,但拒绝相信自己可以手搓氧气的心态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怎么想铜原子的结构都更加复杂吧?”某人事后与智囊团抱怨道。
水蛭用嘴叼起两根铜丝,用自己强有力的后吸盘的将自己吸附在门上,一心一意地琢磨起了如何撬门,全然无视了那条他轻轻松松就能钻进去的食槽。这倒不是水蛭的有没有洁癖的问题,而是因为光线实在是太黑了,他能找到门锁就不错了,压根儿没看见还有条比猪圈还寒颤的食槽。
在怼了半天没捅到锁眼之后,水蛭顿感焦急,生怕再晚一会儿里面的小精灵就他妈的没命了。焦急地等待之余,水蛭回想起了某b站历史区up主——你滴鸽宗说过的一位硬核狠人,班哈特!
“嘶?我操,有道理,这门既然是个监狱门,至少需要有个窗户吧?既然有窗户,那我只要有锯条不就能锯开了吗?计划通啊我操!”水蛭被他那圣伊丽莎白医院看了直呼内行的智商折服了,于是兴致冲冲地造了个锉刀开始找窗户。
虽然他完全没考虑过这门他要是就没有窗户该怎么办,但赶巧了,此间牢房的后门还真有个两个巴掌见方的窗户,由于是临时加工的,总共就三根不粗不细的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