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谈一个在基督教堂的祈祷。
我:我很震惊我在二零一九年香港上水一个老街的二楼里面中午时刻,一位担过神职我以为是多年的,男中老年看去没有脸纹的人,端着一盘子切好的碎蛋糕,问我,意思是:第一次到步祈祷?
自我:老教为什么要做这个仪式?
我:我记得那一刻,兢兢战战,如临深渊的感觉,只是闭上双目,专注在我的神识上,我在考验我的虔诚我是第一次来这个小教堂的直到今天我依然念念不忘这个虔诚带给我的正念衡量相信将持续下去,过了一刻,老教从我身旁经过,端给我后排的而去,
自我:这个仪式给你今天还描述得如此清晰,可见这是一个启蒙的种子。
我:对我来说是一种对神识的敬畏,所以兢兢战战如履薄冰,那一刻特别地克己直到此刻依然续存这个敬畏的感觉。
自我:怎么从广州广东去香港距离那么遥远的祈祷?哪里不都可以祈祷?
我:我喜欢逛街的无论在哪里。每一间商铺我都喜欢进去,慢慢看,看到这款商品很好,那款商品也特别好。不知不觉地,一个上午,也许一年的时间都让我在街上看看这,看看那。但是,我喜欢,一个人,逛街,带个我妹妹的二岁三岁的婴孩也喜欢。这一次在香港的逛街且去了一个老街的小教堂祈祷时碰见老教呈现给我的仪式是一次纯然的,巧合。之后,我没有去过那个地方祈祷了,同一个时间,那些人,出现在心里的虔诚和如履薄冰的感受不会因我再一次去祈祷而相同。
自我:再谈一次在广州的大教堂的祈祷。
我:你怎么记起来?
自我:是的,我记起祈祷的后部分是让我对着左右前后的陌生人,四目相对,表达善良,手拉手,和对每一个人微笑。
我:无论他们来自哪里,从哪里来。
自我:黝黑的脸容,带着灰尘的衣服,粗壮的双臂,没有牙齿带点白丝的毛发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