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参谋长火气明显还没有消:“周维汉,这个文镪你应该认识吧?”
“一开始没认出来,只是觉得眼熟,出门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我们两家是世交,文镪跟我大哥周维国年纪相彷,是小时候的玩伴,不过那时候我年纪还小!”
“参谋长,我听刚才谈话,文镪还曾经是我方的同志?”
副总参谋长此时表情略微有些复杂,随即说道:“是啊,文镪在川蜀地区担任过重要职务,后来又是红一师师长兼政委,领导川东23个县,后因叛徒出卖被捕,成功越狱后又找到了组织。
“不过因为当时组织内的一些事情,文镪因为曾经被捕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从而离川到沪,在寻找翔武来申诉未找到人的情况下,川蜀的地下组织当时开除了他们夫妻二人的*籍,后来的是怎么加入的军统我就不知道了!”
后来的情况是,由于在沪没找到翔武,文镪夫妇不得已返回湘南老家。
1935年,文镪在报纸上写了一篇文章,指责当时的湘中大权在握的何建。
何建看后大发雷霆,要抓文镪到桉法办,后来文镪到周家避难,此事才不了了之。
在后来,文镪遇到了黄埔同学廖**,便极力邀请文镪到他所在的浙省警官学校任职。
在廖**的引见下,文镪见到了这个学校的实际负责人戴春风。
在戴春风的劝说下,文镪加入了军统局,并命为中校指导员,同时再次加入了国民*。
临来洛阳之前,文镪改任沪统一行动委员会兼军统局策反委员会主任委员。
“文镪当初也是极其坚定的我*同志,中*舰事件之后,蒋某人在黄埔军校清*,要求跨**员,只保留一个*籍,文镪没有退出***,而是选择退出了国民*,后来随部队参加了**起义!”
“不过据我所知,全面抗战爆发之后,翔武曾经找过文镪,邀请他重新入*,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文镪并没有重新回归组织!”副总参谋颇为惋惜的说道。
实际上文镪在八路军这边可谓是关系深厚,根正苗红,如果不是路走错了
文镪是文**的23世孙,父辈曾追随孙**,他的父亲文振之与孙、黄、蔡以及周维汉的父亲是好朋友。
他的姑母文**就是德盛的母亲,他和德盛的三弟感情最深,中学毕业后,两人曾乘同一条船去报考黄埔军校。
文镪还应邀和周*寿一起参加了翔武同志与邓的婚礼,那时,翔武担任黄埔军校的教官,校长是蒋某人,文镪还是11的班长,因11枪支走火和11打过架。
后来,文镪被送到功德林战犯管理所,在狱中,他拒写悔过书。
文镪说:“我曾任红一师师长兼政委,德盛是我表哥,老总是我上级,翔武是我老师和入*介绍人,11是我部下,胡服家离我家不到2里路。是他们没有把我教好,要写悔过书应该他们写,我不写。”
思及种种,副总参谋长不不由得长叹一声,不知道是在感叹由于工作的失误致使像文镪这样的好同志脱离组织,还是在单纯的为文镪感到惋惜。
“走吧,此事还需要向总部及延州汇报!”
两人一路上气氛有些沉闷,谁都没用说话。
周维汉则是在脑海里想着,如果日后文镪真的到九十四师任职,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