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竟空无一物……
“就是这里了……”
严陆却是显得极为兴奋,神采奕奕的盯着那座石屋。
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已经多出来一片一看就已经有了许多年头的龟甲,似是正拿着那片龟甲与这里的情况进行比对。
吴良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也隐约可以看出严陆手中的那片龟甲上刻有一些纹路。
只是具体刻了什么还不好说。
而他也不可能主动凑过去向严陆索要龟甲查看,毕竟现在他与典韦乃是严陆的阶下之囚,若是看了严陆不想教旁人看到的东西,极有可能提前为他与典韦惹来麻烦。
正当他心中好奇的时候。
却见左慈已经主动走到了严陆身边,不过却并未用眼睛去瞄那片龟甲,而是颇为严肃的说道:“严公,此地恐怕不宜久留。”
“左仙师何出此言?”
严陆立刻极为谨慎的将那片龟甲收入怀中,这才抬眼看着左慈问道。
“此地东南西北皆有一处祭台,台上皆跪有一人……我虽才疏学浅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但亦是不难推测这里应是布有一座阵法。”
左慈继续悉心说道,“严公再请回想一下,此前这处地下秘境处处透着常人难以抵御的严寒之气,但进入这里之后,阴寒之气便减弱了许多,如今我们再登了岸,这阴寒之气更是变得微不可察,如此情况本身便透着些许古怪,怕正是这座阵法还在发挥功效的证据。”
“呵呵,这就不是你应该忧心的事情了。”
听了左慈的话,严陆却是无所谓的笑了起来,“我倒也不怕告诉你,你所说的那四处祭台其实并非祭台,而跪在那台子上的人也并非什么巫师,他们乃是上古时期辅佐尧帝分管天下的‘四岳’,因此你的推测恐怕并不成立。”
左慈与严陆说话的时候并未压着嗓音。
而严陆如今与左慈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也并未刻意收敛,似是并不在意在场的人听了去,因此吴良与周围的许多兵士也全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
那些兵士听到这番话之后,大多都露出了好奇却又迷茫的神色,也难怪严陆不在意,这年头士族文化垄断眼中,当兵的基本上都不会是士族,自然也都没有什么学识,根本就无法明白严陆究竟在说些什么。
但吴良可不是普通的兵士。
严陆话中的知识点对于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尤其是那“四岳”二字,更是令他如雷贯耳。
所谓“四岳”,说的便是四个人。
他们分别叫做羲仲、羲叔、和仲、和叔,乃是上古唐朝分管一方的封疆大吏,更是可以左右天下大事的权臣,甚至就连天下要交到谁手中这样的问题,尧帝都要听从他们的意见。
此事史书便有记载。
尧帝上了年纪的时候,曾向“四岳”咨询继承人的事情,“四岳咸荐虞舜。”
于是舜帝得到了尧帝的禅让,建立了上古虞朝。
后来舜帝年老时又请教“四岳”,“四岳皆曰伯禹。”
于是大禹顺利得到了舜帝的禅让,建立可夏朝。
由此可见,“四岳”可不仅仅是封疆大吏那么简单,更是唐虞时期最重要的政治团体,权力甚至在尧帝与舜帝之上。
而在大禹之后,大禹的儿子夏启发动政变,从“四岳”指定的继承人伯益手中夺去了权利,顺利完成了从“公天下”到“家天下”的转变之后,“四岳”这个团体便再也没有了记载,算是彻底消失在了历史洪流之中。
可以说“四岳”至少延续了上古唐朝、上古虞朝、夏朝初期三个时代。
如果“四岳”之人不是永生不死的话,很有可能在这过程中屡次进行过了人员更替,但若要说跪在那四个台子上的四个人便是“四岳”,这就未免有些难以取信于人了,毕竟“四岳”可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尧帝与舜帝都要听从于他们。
当然。
如果严陆口中的“四岳”乃是一种代指,而跪在台子上的四个人影也不是真人,又或者只是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替身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吴良相信严陆的这种说法应该不是凭空捏造。
他一定掌握了外人不知道的私密信息,说不定这些信息便记录在他方才藏入怀中的龟甲之上,也有可能不只是一片龟甲,毕竟在吴良进入到这里之前,这处秘境前面的那部分已经被严陆与张梁搬空了,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找到了什么,又找到了多少。
那龟甲可能便是在这里得到的,而严陆此刻只是带了与此行关系最为密切的一片罢了。
想到这里。
吴良自是越发对那片龟甲感兴趣,同时也对张梁与严陆此前搬空的那部分东西越发感兴趣,那很有可能都是证明与记录了相关这处秘境的历史与背景的重要文献,对后世考古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说不定能够填补上某些空白。
……
可以说“四岳”至少延续了上古唐朝、上古虞朝、夏朝初期三个时代。
如果“四岳”之人不是永生不死的话,很有可能在这过程中屡次进行过了人员更替,但若要说跪在那四个台子上的四个人便是“四岳”,这就未免有些难以取信于人了,毕竟“四岳”可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尧帝与舜帝都要听从于他们。
当然。
如果严陆口中的“四岳”乃是一种代指,而跪在台子上的四个人影也不是真人,又或者只是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替身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吴良相信严陆的这种说法应该不是凭空捏造。
他一定掌握了外人不知道的私密信息,说不定这些信息便记录在他方才藏入怀中的龟甲之上,也有可能不只是一片龟甲,毕竟在吴良进入到这里之前,这处秘境前面的那部分已经被严陆与张梁搬空了,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找到了什么,又找到了多少。
那龟甲可能便是在这里得到的,而严陆此刻只是带了与此行关系最为密切的一片罢了。
想到这里。
吴良自是越发对那片龟甲感兴趣,同时也对张梁与严陆此前搬空的那部分东西越发感兴趣,那很有可能都是证明与记录了相关这处秘境的历史与背景的重要文献,对后世考古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说不定能够填补上某些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