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真是诓咱的,咱家可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王家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他们吴家敢骗我们钱,我们就刚往外说些不好听的话,让吴香兰一辈子烂在吴家没人敢要!”王母连连点头附和。
王大民一听,心想着,也是,这一早上,他是被那个叫苏舒的女人气着了。
那女人看他的眼神,简直像在打量什么垃圾一样,使唤他就跟使唤一条狗似的。
王大民饭也没吃,从家里拿了一篮子鸡蛋,开着车就直接去了县里,径直去了他师父家。
王大民的师傅是他家的远房亲戚,也姓王,早年丧妻丧子,养长大的女儿也早就嫁人生子,嫁去了隔壁县,平日无事也甚少回来,所以对王大民这个徒弟,他当儿子一样养,尽心尽力,也就想着等他来老了,能指望上王大民这个徒弟。
王大民来,王师傅一听王大民还没有吃午饭,王师傅就打算去厨房给王大民做点饭。
“师父,不着急,这篮鸡蛋您留着补身体,我今天来找您,还有点事麻烦您给我打听打听。”王大民道,“吴香兰的二哥,就是梁振国您应该见过吧?我想您帮我打听一下梁振国新娶的媳妇儿啥来头,这女人说话做事趾高气昂的,她娘家应该有点能耐。”
王师傅一听也不着急忙活了,招呼王大民在家里坐,他提上王大民带来的那一篮鸡蛋就匆匆出门了。
要不说王大民这人运气好呢,王师傅找上的人,还真给王师傅找对了。
对方一听是问梁振国爱人的家世,对方先是嗤了声,不以为意。
“双职工家庭的孩子而已,她爸还过世了,剩下一个软骨头的妈,成不了气候。”那人说完,随口问了句,“你是认识她还是认识她丈夫?怎么忽然问起她的事?”
王师傅一说,那人才知道苏舒竟然带着孩子回郢县了,等不及和王师傅多说什么,找了个借口就说忽然有急事就拉着王师傅匆匆出门了。
到了街口,那人就回单位去了,王师傅则空着手回了家。
进门看到王大民在厨房里煮吃的,王师傅便把打听来的事和王大民说了。
王大民一听,直接愣在那,既是后悔怎么被苏舒几句话就糊弄住了,也是记恨苏舒愚弄他。
“行了,你既然已经和吴香兰离婚了,那吴家的人和事你就别沾了,钱给了就给了,又不是赚不回来,你赶紧和现在那个把证领了,别到她要生了,你这个爸还名不正言不顺。”
王师傅对吴香兰倒是没有意见,吴香兰和王大民结婚多年,对他这个师父倒也尊敬,只是女人亏就亏在生不出孩子,所以王师傅即使不喜欢不安分的周寡妇,但是看在她已经怀孕的份上,也认了这事。
“我咽不下这口气。”王大民气的拍了下桌子,“一个女人,张狂成什么样!”
“站在吴家的角度,她为吴香兰打抱不平,为吴香兰争取利益,也没什么不对,她是吴香兰的家人,你这事做的不光彩,还挺过分的,她就算是要打你,也是你该受的。”王师傅拍拍王大民的肩膀,“年轻人要拿得起放得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别往心里去,你的日子是要往以后过的。”
王师傅说的大道理显然王大民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敷衍的摆摆手,带着强忍的烦躁和不耐听了一小会儿后就离开了。
王大民心里有气,一路上就在想要怎么报复吴香兰和苏舒。
王大民想了一路,拐了方向就去找周寡妇,他想到的第一个报复方法就是,马上和周寡妇领证结婚,然后把周寡妇母女接到王家住,让整个吴家村的人都看吴香兰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