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事？”

“最后竟然是那位扫……原的舰灵救了我们，这……”

“刚刚我们的舰灵都看到了，确实是那位原的舰灵拯救了我们这一群战士。”

“没想到满级舰灵如此强大！”

“可惜，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清醒过来的人族，感激之余，不免叹息，他们知道大将的强大出乎意料，连他们两百多万的战士与数量众多的舰灵一起出手，都没有伤到那个龙族大将分毫，最终还是要那位最初舰灵出手，才解决了一切。

看着那个浑身上下充满恐怖气息，但是却死去的龙族大将的巨大身躯，所有人族都沉默了。

即使他们知道，自己的空间卡牌被翻找过。

即使他们知道，自己往后见到原都要释放好意。

他们也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

因为原的舰灵救了他们，也相当于原救了他们，被拿走一些营养液和修理液只是小问题，更何况，这是为了救零而贡献出来的，他们更没有二话可说了。

雨，早已经停歇。

夜幕也将到来。

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人族位面空间的，或许是别人带着他回来，或许是跟着那个大将的尸体，一起运送回来的，反正他清醒的时间，都是在为了破碎的零卡牌，补充修理液。

零的卡牌，依旧在缓慢的破碎，但有了修理液和营养液的帮助，破碎的速度，极大的减缓，有遏制住的趋势。

然而。

原却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

因为零的灵魂，已经破碎不堪，她的躯体，也早已经崩溃，只是卡牌的能力，强制性的守护住了零的一切，才让零不至于彻底消散。

这种情况下。

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救零。

他恨自己不够强大！

不然的话，不会让零为了救自己等人，直接牺牲，即使零在人族诞生的最初愿望，就是为了人族而战，直至死亡。

“原，零的事情，很抱歉，我们无能为力，只因为我们人族，还太过弱小了。”炎的话语，还在原的脑海回荡。

是啊！

因为自己弱小，所以无法保护零，因为人族弱小，所以无法抵抗大将，无法拯救零！

这一切。

最终都归于实力不足！

人族之前的道路，已经走上了歪路，外力的强大，绝对不是永远的强大，直到此时此刻，所有人族，包括炎在内，都明白，自身的实力才是一切，伟力归于自身，才是人族该走的道路。

这道路，炎很早就清楚，只是舰灵使的存在，确实是当初最适合人族的道路。

而现在。

经过了大将的碾压式打击，所有人都清醒了过来，让舰灵们获得了极大的权利和自由，他们已经不再迷恋舰灵的强大，他们将会让自己变得超越舰灵，超越那个恐怖的龙族大将！

原走在路上。

四周的人，看向他的表情，都是十分的怪异，有好奇，有叹息，有畏惧，还有一些人族，充满了感激。

一路飞回家，原疲惫的躺在床上，不知思索着什么。

他想要变得更加强大，想要让人族变得强盛，而这一切，他却不知道如何去做。

岩。

光。

莹。

小鹿。

烈……

许许多多的人出现在他的脑海，而最让他记忆深刻的，就是歌者梦，还有零。

一个已经死去。

一个正在消逝。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