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师您好”看着端坐在客厅里、仿佛早就猜到自己会过来的顾元叹,北堂纬恭敬的问候了一声。
“坐”
跟着北堂纬一块进来的俩老头,面带疑惑之的坐下后也没说话,腹手垂膝、耷拉着眼皮沉默不语着。
北堂纬笑着介绍道:“顾大师,这两位是我家里的老人,从我父辈起就一直在我家效力。”
听到他的介绍,北堂纬左手边六十上下、褐须褐颜的老头一抱拳道:“在下孙成德。”
右手边同样年龄,身材矮胖的老头也跟着一抱拳说:“伍朔。”
等两人自我介绍后,见顾元叹也没开口说话,气氛一时有点尴尬,北堂纬舔舐了下嘴唇,咬了咬牙齿到:”顾大师,今天过来主要是有个不情之请。”
眼瞧他一直盯着手中的书籍,连头也不抬,那个矮胖的伍朔忍不住道:“这位大师不知今年贵庚啊?”
后花园的穿堂风吹拂过来,米的窗帘跟着来回晃动着,背靠着沙发的顾元叹始终没有说话,客厅里顿时陷入一阵难言的压抑。
那个叫伍朔的老头,脸从自然转变为涨红,眼看快要忍不住发飙了,被北堂纬用眼狠狠的制止住,同时也示意那个叫孙成德的老头稍安勿躁。
……
四个人,老中青三代,就这么坐在客厅里相对无言。大概半个小时后,耷拉着眼皮、好像快要睡着的顾元叹终于开口了。
“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的?”
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的北堂纬,相比上次来说,今天要沉得住气的多,脸上更是一点不耐之都没有。
此时听到顾元叹终于肯开口了,组织了下语言道:“大师,昨天晚上发生点意外,我家这两位老人不小心被人给打伤了,今天过来就是想请您治疗一下的。”
顾元叹还没说话,那两个老头已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看到了对方目中的惊骇。
经过一夜血洗、重新登上家主之位的北堂纬,今天在来的路上只说带他们去见一位大师。至于这位大师姓什么、干什么的,他却一字未提。不过却再三警告他们,一定不许对大师无礼。
鉴于他说的郑重其事,两个人也没多问,只以为是带他们去见哪位武学大拿。谁知道见面后才发现,对方只是位年轻人,两个人心里还是相当惊讶的。
吴都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他们想不出,除了本家三少爷之外,还有什么年轻人值得北堂纬待之以敬的?
直到此时北堂纬开口之后他们才恍然大悟,这位年轻人竟然是医生。
“帮我们俩治伤?他知道我们是什么伤吗?”
“家主不会是被对方给骗了?”
“嗯,有可能”
两个人在惊骇过后、心里顿时狐疑了起来,在对视了一眼后,齐齐朝北堂纬看去。可惜此时的北堂纬正目不转睛的看着顾元叹呢,根本没时间给他们解释。
而对面的顾元叹则是另一番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