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帮着钱家,可是西宁侯夫人也知道,这嫁出去女,泼出去的水,有些事情自己说反而不如不说。
今日看到自己弟弟的态度,西宁侯夫人就下定了决心,无论这一次帮不帮得上钱家,西宁侯府都不会参与。让所有勋贵都默不作声,让英国公府都需要避嫌的事情,绝对不是他们西宁侯府参合的起的。
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选中西宁侯府,也不知道皇上要做什么,但是西宁侯府不能做挡路鬼。
听了姐姐的话,看着姐姐的模样,钱镠连忙说道:“姐,这话怎么说的,咱们怎么说也都是一家人不是。家里面只是觉得西宁侯府做事有些不太合适,怎么就跑去宫里面请罪了。”
西宁侯夫人笑了:“你们是觉得西宁侯府把你们给出卖了,是吧?”
虽然钱镠没说话,可是西宁侯夫人也知道,他这是默认了,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西宁侯夫人点指着钱镠说道:“真是自大到了极点!”
“你们贩卖私盐,京城谁不知道?只不过以前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文官那边你们打点,勋贵这边我们西宁侯府撑着,这才没闹腾起来。”
“你们还以为是什么秘密?大家都从盐场里面捞钱,谁家不知道谁家的底。”
说道这里,西宁侯夫人直接说道:“我告诉你,你们要是听我们的,那就乖乖的回到河间府去,找到钦差,把孙家的事情全都坦白出来。”
“责任你们可以推到长芦盐场的姚仁康和长芦转运使丁有光的身上。”
钱镠一愣,脸『色』也沉了下来:“姐,要是认了罪,那就是抄家杀头的罪过,这罪怎么认?你是想用钱家保住西宁侯府?这一次进京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各地方的盐商来了不少,他们不会看着钱家被收拾的。”
西宁侯夫人看着钱镠,半晌才开口说道:“你居然以为我是为了保护西宁侯府舍弃了钱家?”说道这里,西宁侯夫人笑了,指着门外说道:“滚!”
钱镠黑着脸一拱手,转身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西宁侯夫人身子一个摇晃,宋义连忙在一边扶住,小心翼翼的给麻『色』着胸口:“夫人,夫人,别生气,别生气,犯不上,钱镠也就是口不择言。”
苦笑着坐下,西宁侯夫人拉着西宁侯的手,笑着说道:“这么多年了,相公受委屈了。”
“妾身知道,钱家的人觉得妾身嫁给你是委屈妾身了,当年还有人说爷爷攀附权贵,可是只有妾身知道,嫁入西宁侯府,是妾身的福分,这么多妾身很感激爷爷,感激他把妾身嫁入了西宁侯府。”
“这些年你在钱家的事情上受了不少委屈,妾身都知道,这一次妾身不会让你再受这种委屈。”
“在钱镠走得一瞬间,妾身似乎得了一点爷爷的智慧,妾身好像知道皇上要做什么,可能也是爷爷在天上保佑。”说道这里,西宁侯夫人拉着宋义的手道:“英国公他老人家说得对,咱们西宁侯府参合不起这件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