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极度难看,这小孩是得寸进尺,当他没脾气?
盛怀瑾踉踉跄跄被初蔚拽出去好远,直到无人的地方,初蔚才松开了手,心虚地看着他。
盛怀瑾眯眼看她:“介绍信呢?”
初蔚左手捏右手,心一横,抬着下巴:“没有。”
大有一副,要介绍信没有,要命一条的理直气壮感。
盛怀瑾都要被她气笑了,想起刚才这小孩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揪走拂了他的面子,又故意冷着脸道:“解释一下,什么叫没有。”
“我……我那粮食不是村里收上来的,是我个人的。”
“你个人的?什么叫是你个人的?你以为这是什么年代?当自己是地主?你哪里来的?”
初蔚又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不能说,但我保证,是合法的。”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她在赌,不管盛怀瑾是哪个时机碰到她,都会拿她当妹妹看待。
五年前,亦或是五年后,他都会妥善对待她。
盛怀瑾被她这理所当然的无赖模样气到脸色铁青,抬手,初蔚缩了一下,就那么一下,盛怀瑾就觉得,有点儿不忍心了,心想,这小无赖有什么让人心疼的?
他大概是吃饱了撑的吧,心疼这种满嘴谎话的小东西。
他还是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初蔚伸手捂住了额头,抬眼盯着她,看起来还挺犟。
“为什么不能说?”
初蔚抿了抿唇:“就是不方便告诉你。”
破罐子破摔吧,听天由命吧。
盛怀瑾的表情,好像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