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和黄晓摘完一篓棉花,抬着往西边生产大队去。
经过河滩的时候,就听到后面仍然是窃窃私语声,无非还是说她乱搞男女关系,还说她手段下作,把人家程英整走了。
怎么难听怎么来。
初蔚放下了手中的竹篓,往河滩边走去。
黄晓跟着她,一边走,一边挽袖子。
初蔚一走近,那些妇女就停了议论,个个就这么盯着她。
初蔚冷声道:“这事都已经平反了,你们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杜丽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坐山观虎斗。
蹲在河滩旁洗衣服的其中一个妇女道:“你多能耐,我们可不敢招惹你,到时候大队长支书啥的都站你那边,我们岂不是要倒大霉?”
初蔚沉了脸:“婶子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大队长和支书被我糊弄?不公正?偏帮我?”
情绪值3,扩地三分。
那妇女咋舌,扯到领导,他们可不敢胡说。
黄晓气得咬牙切齿:“我说你们这群长舌妇,整天是不是没别的事干了?为什么老是揪着初蔚不放?”
后头一个妇女胆子大得很:“你说程英看到你推开那当兵的还给了他两张,那程英咋不出来作证呢?还被弄走了,说不是你弄的,谁信啊?”
杜丽冷笑一声。
就是,谁信啊?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