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说而顺,刚中而应,大亨以正,天之道也。
这是日本一个相对稳定的时期,它的前期也被称为自明治维新之后,前所未有的盛世。
较为平稳,小康的生活,令许多的大城市都能有一个极为繁华明亮的夜景。
尤其是以东京为中心的都市圈,完全可以用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等词汇来形容。
一辆辆小轿车行驶在主干道上,三三两两的男女老少或披着羽织,或穿着和服,或一身西装,游逛着两边的各色商铺,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可既有光明,自有黑暗。
那些灯火照不到的小巷之中,弥漫着令人紧张和恐惧的气氛。
急促的脚步声在狭窄阴暗的空间里回荡着。
一人在追,一人在逃。
“警察,停下!”
“举起手来!”
只见在逃者的前方路口,又一个人勐地出身,大喝的同时,双手拿着一把左轮手枪对准那身处巷中避无可避的身影。
与此同时。
在追者也喘着粗气,将枪口对准他的后背,义正严词地喊道。
“我们是东京警视厅的刑警,现在怀疑阁下涉嫌几起杀人桉件,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喊话的时候,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匀速缓步上前,而中间披着黑色羽织的人却是一动不动。
这让他们的心神稍微松了松,以为对方在枪口的威胁下放弃了抵抗。
噗嗤——
可就在前面那位刑警接近到七八米距离时,随着唰地一声响起,那人瞬间消失在原地,然后不等刑警反应过来,眉心部位眨眼间出现一个可怖的血洞。
砰!
下一刻,一颗子弹在火光中飞出枪管。
叮地一声脆响,那位于后方开枪的刑警傻眼了,因为他竟然看到那人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通红的子弹。
休————
子弹在指间那么一弹,以更快的速度激射回去,眨眼间击穿了那位刑警的额头,砰地一声瘫倒在黑暗的巷子里。
这个时候,那道身影已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大概十分钟后。
附近交番和警察署的警察队伍赶到,他们先是用警戒带封锁了现场,在发现死者衣领左边佩戴有金色“s1smpd”字样的金框红色圆形徽章后连忙上报到东京警视厅。
因为这是只有刑事部搜查一课的刑警才有的标志!
啪!
一张满是枪茧的手掌重重拍在会议桌上,和田课长怒不可遏地朝着身前十几位系长咆孝。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之前的十几起杀人桉没有任何进展不说,现在死了我们自己人,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这里可是东京!而我们是东京警视厅!”
面对直属上司的责骂,系长们只能低着头挨训,等课长大人的唾沫喷地差不多了,一位搜查系的系长迟疑地开了口。
“课长,布川警部补和松成警部补的尸检结果出来了。”
“松成警部补似乎是被布川警部补射穿了额头,子弹还在里面,而布川警部补眉心伤口和之前的情况差不多,皆是被棍状物体捅穿”
他的话音刚落,那位死了部下的九系系长脸色难看地说道:“从他们的面部表情来看,布川应该是瞬间死亡,而松成则是满脸震惊,想来是看到了什么”
“然后呢?”
和田课长黑着脸问道。
“到现在,我们连他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用的什么武器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人更不知道!”
这下所有系长都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确实。
到现在一个目击证人没有,杀人动机也不清楚。
尤其是后者,他们把之前桉件中的死者关系网清查了一遍,却发现互相之间根本没有任何联系,就好像凶手就是随便找个人杀了而已。
“加大巡逻,加大搜寻,把那些偏僻的巷子都扫一遍!但不要再两人为一组了,最少要有三个人!”
而就在东京警视厅这边大为恼怒的时候。
陆军第一师团驻地,海军横须贺港,陆军大学,海军大学,甚至是日本皇宫等地的暗处,皆被人发现了或新,或腐臭的尸体。
这引起了日本军政界各部门的注意和警惕,以为是来自海外的间谍。
不得不说,cipherpol的这些特工间谍,竟把在本土加盟国执行任务时的霸道风格带了过来。
他们会很随意地杀掉碍事的人或者目击到自己的人,然后杀完人就找个偏僻角落放着。
在清除目击者上面,确实做得很干净,可藏尸体方面就有些粗糙了,或者说这些人并不是很在乎。
被发现了又能如何呢?
随着世界政府加大了探查人员的数量,这些实力高强,无法无天,眼中只有任务的家伙。
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是主动还是被动,都开始在日本国内引起了或大或小的波澜。
有趣的是。
这竟然间接影响到了鬼杀队在各地的行动,他们这些带着武士刀的人,开始遭到警察们的拦截,调查,甚至是抓捕。
拉斯奇和无名这边也见到了鬼杀队派来的培育师。
“非常感谢你在最终考核中救了炭治郎一命。”
脸上带着红色天狗面具,一身白云海浪衣的鳞泷左近次,走到无名跟前的第一句就是这个。
因为炭治郎算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活着回到他面前的弟子。
“没关系的,我是看他傻乎乎地为了救别人拼命才出的手,因为他和我认识一个男孩儿非常像,都是大笨蛋!”
无名摸了摸肩膀上的电话虫,抬着头满脸傲娇地说道。
“呵呵呵,那倒是很想认识一下另一个笨蛋呢,想来会是个极好的孩子。”鳞泷左近次夸赞道。
同时那面具下的鼻子却是嗅了嗅,暗道:“炭治郎说的没错,这无名身上的确有一股血的气息,但很新鲜,不是鬼的味道,应该是随身带着装有鲜血的东西”
这虽然很奇怪,但对他来说只要不是鬼就行,其他的权当是个人秘密,而且这女孩儿的心性看起来也不错。
“能说一说呼吸法吗,在下修习剑术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东西。”
这时穿着武士服的拉斯奇摸了摸腰间的刀鞘沉声说道。
“当然,我来此就是为了这个。”
鳞泷左近次点点头,只是他心中有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