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天黑,苏报才想清楚了。
第二日,苏报便早早离开周岁的药铺。
周岁背着药箱出来屋门时,寻遍了满屋也没见平日这时辰应该在赖觉的苏报。
有求医的人家上门找来,周岁不好推辞便暂时跟着那妇人家去了。
不过心里不知怎的,周岁总是觉得不安。
妇人前面带路走着,周岁跟在后。
路再遇小贼。
小贼着急着逃走未看清楚路一脑袋撞进了周岁怀里。
“抓住他!抓住那贼人!”
后面追的男子大声喊着。
周岁手困住小贼的肩膀使小贼动弹不得。
从小贼手里夺回来钱袋归还给男子。
那小贼着急逃走将周岁往后撞退了一步。
玉佩从怀里掉落……
看着地上的佩,周岁缓慢蹲下身子紧皱眉头。
“一切不好的预兆究竟有何事要发生……”周岁嘴里念叨着。
直到前面那妇人哭喊着催促,周岁才赶忙起身快两步跟上了她。
不见的苏报此刻心知肚明会有何事发生。
那进城里来的都城官兵一是来压榨抢掠的,二则,是不知谁出卖了消息,这帮官兵定是前来逮捕自己的。
趴在能看到平井城城门口的屋舍房顶上面,苏报暗中监视着城门口那位大将军的一举一动。
本是封城,严查进出人口。不知怎的,这大将军突然下令大开城门。
几个行事利索的将大门死死围住。
从城门外走来个素雅的画师。
“怎么会!”旁侧屋顶上,苏报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人。
“画师自拔来归实属明举啊!”那位将军下马迎着那画师仰头大笑。
“将军。”画师点头弓腰,边说着将手里的一卷画像递给了那将军。
将军接过画像慢慢展开。
旁侧屋顶的苏报也暗中紧盯着画卷。
画卷彻底展开,画像上眉眼清冷脸颊轮廓分明可见的少年郎正是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