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观主吗?
我要维权,退货。”
说着,掏出了二驴花高价买的黄符。
台阶上的老者,都傻眼了。
整出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退货?
砸了山门,打了保安,不死不休的砸场子。
结果就是为了退货维权?
老者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蔡根。
刚想嘲讽几句。
突然惊叫一声。
“啊,蔡根?”
嗯?
蔡根不觉得,自己在白云观能有熟人啊。
人脉没有那么广啊。
有点逆光,一直看不清老头的脸。
可是,最后这一句浓重的东北口音。
瞬间让蔡根找回了记忆。
“熊...你叫熊什么来着。
对,就是砍筷子忽悠人那个。
熊海梓的爷爷吧。”
熊初墨一拍大腿,就好不遗憾。
“哎呀,这不是亲家吗?
我是熊初墨啊,于九条的师兄。
这事整的,自己人啊。”
蔡根也完全想起来了。
当初去长白三,路过省城。
熊初墨非要请自己吃饭。
可是因为他坑水哥的事情,没给面子。
后来于九条打电话,才卖了个人情。
临走还带走了熊海梓和一块金砖当嫁妆。
就说白云观有点熟悉,原来是熊初墨的师门啊。
本来是来讨说法的,结果遇到了熟人。
口袋里还揣着人家的的金砖呢。
看着躺了一地哀嚎的保安,有点尴尬了。
“喳喳,你下手咋这么重呢。
赶紧扶起看看,严重不?”
喳喳觉得给蔡根干活,挺费劲的。
随时准备背锅顶雷,真特么闹心。
敷衍的拎起一个保安。
正是刚才空翻逃跑的那一个。
腿断成了四结,面条一样,根本站不起来。
被喳喳一折腾,疼得昏死过去了。
“蔡叔,没啥大事,就是困了,睡过去了。”
蔡根点了点头。
“哦,那就好,让他们睡吧。”
困了?
熊初墨上次就觉得蔡根有点抽象。
这次,好像更严重了。
就在这时,警车警笛齐鸣。
由远及近,四五辆警车停下。
同时,在旁边的高层建筑里,还跑下来四五十个穿道袍的年轻道士,手里拎着宝剑,里三层外三层把蔡根他们给围住了。
熊初墨赶紧站在蔡根前面,开始了善后。
“哎呀,你们回去吧,自己人,误会了。
对了,把他们送走医院吧。
那个,有事明天再说。”
看样,熊初墨作为大徒弟,威望挺高。
一瞬间,人就散了。
“蔡根,我的小祖宗,你这是要闹哪样啊?
万幸我来看师傅,否则你就麻烦了。”
蔡根把黄符递给熊初墨。
“我朋友家破人亡,来你们这求助救命。
你们好几十万卖他的黄符,不管用。
不止不管用,还想致我朋友于死地。
我来讨个说法。”
熊初墨拿过黄符,脑子都开始萎缩了。
仔细想了想蔡根的身份,又衡量了一下,老君对道门的最新指示,叹了口气。
“这事,我做不了主。
你得跟我师傅说。
明天,早上行吗?
我师傅都睡了。”
“不行,现在就得整明白。”
熊初墨就知道,蔡根没有缓。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把师傅叫醒。”
蔡根随意的坐在了台阶上。
“嗯,你去把他叫来吧。
我就在这等着他。”
熊初墨举步维艰,看样今天不好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