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闲着无聊,嘴欠,春蹄也不能听他的。
“行吧?下次有机会再说。
你不是说?一目僧里面呆着憋屈吗?
随便挑个地方吧?养只鹦鹉,也不太显眼。”
巴隆没想到蔡根还记得这事,飞了一圈,重新落在桌子上。
“算了,我就是说着玩的。
你这屋气场跟我不和,我还是回一目僧里吧。”
小孙突然站起身,打开了门。
“去吧,去找你的舒适区吧,臭猫还没走远。”
巴隆也顾不得冷,直接就飞了出去,追啸天猫去了。
蔡根又看向了一身藤甲,被烟头烫的焦黑的酒吞。
“酒吞,你说你是不是闲的?
没事鼓动她造反,霍霍我,是不是活腻歪了?”
酒吞恢复了正常大小,站在店中央。
白净的小脸,小鲜肉皮囊,配上一身盔甲,忽略焦黑还是那么英姿飒爽。
没有着急说话,酒吞先是看向了春蹄。
眼神中全是鼓励。
大有仇人就在眼前,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春蹄却朝着酒吞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看样,无论什么物种,对于好看的皮囊都天生具备吸引力。
酒吞的外表,确实给了春蹄很大的好感。
鼓励春蹄失败以后,酒吞摆出了一幅无辜的样子。
毕竟只要没有证据,自己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可是,春蹄说话了,还是在替酒吞说话。
“蔡根,你不要乱猜,酒吞没有鼓动我。
他只是给我的人生,指明了方向而已。
其实他人还是不错的。”
哎,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遇到的都是猪队友啊。
何奈子有多猪,酒吞不愿意想。
眼前的春蹄,卖自己卖得不留痕迹啊。
没事你替我说什么话啊?
蔡根点了点头,证据确凿,事实清晰明了,就是这个货在搞破坏。
不过,蔡根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罪过这个酒吞啊。
“不是,酒吞,上门找麻烦的是你。
我没整死你,只是拿烟头烫你几下,有啥怨言吗?
做错事,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你咋还能记恨我呢?
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这是什么逻辑啊?
记恨敌人,难道在蔡根这也是错吗?
酒吞一下子就迷乱了。
千言万语堵在心口,都不知道咋说了。
自己认为的理所当然,在人家眼里是无理取闹啊。
“何奈子,已经反水投降,嫁给龙少了。
八岐丢了几个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你是想好死,还是想赖活着?”
真心话大冒险吗?
只是,玩的有点大吧?
酒吞实在不理解,眼前这个胖子的脑回路。
“我不想死。”
蔡根看见这样的小鲜肉,无论是出身和背景,总是会不自觉的产生很多恶趣味。
也许是因为嫉妒,也许是没有其他原因,单纯就是嫉妒。
很随意的一指书架。
“别说我残忍没有人权,给你几条道,自己选。
第一个选项,在书架上当手办,站一万年不许动。”
紧接着一指窗前的龙骨大花。
“第二个出路,趴在龙骨上,用心头血滋润大花,一千年。”
最后,蔡根指向了吧台后面的门板。
“第三个活路,就简单了,以后举着门板给我当床架,一百年。
等我百年之后,放你自由。”
酒吞在衡量了难度与年限之后,看似聪明的,默默走向了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