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煜看了眼苏晚容的面板,由于蛊虫死了不少,内力又被封住,此时她的武力值已经掉到了12。
“你在南越,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堪比南越王后,为何非要到大秦来?”
张良展开折扇,轻轻的扇了扇风,没有说话。
义妁百无聊赖的玩着手上的绾青丝念珠,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威胁,可是那衣袖边上,却插着几根银针。
苏晚容闻言冷哼一声,
“我巫蛊教圣物遗失,我顺着蛊虫追踪到大秦,却不成想被你劫了去。”
王煜笑了一声,声音平静淡漠: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劫走了你们的圣物?”
苏晚容面色更冷,
“蛊虫随着圣物的气息,追踪到尽头的地方,那车辙印就是你的马车留下的!”
王煜挑眉,还没说话,义妁就出了声:
“那路是你家的?我们就不能路过?”
其实王煜本来就是路过,如果不是腓腓突然跑出去,把白玉血阵磲带了回来,王煜和苏晚容应该会完美的擦肩而过。
但是在模拟器进行模拟的时候,王煜还没有打算要去亲自请孙膑,也就是根本就不会走哪条路线,按理来说,他该是和苏晚容遇不到,也拿不到白玉血阵磲才对。
也就是说,苏晚容在拿回白玉血阵磲之后,还会再进入大秦京城。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王煜漠然的看着苏晚容,一时有些想不通。
苏晚容却是冷哼一声,
“那为何你们经过之后,蛊虫对圣物的追踪就断了?定是你们想办法掩藏了圣物的气息!”
张良手中的折扇一转,
“姑娘,你既是南越国君亲封的公主,在涉及两国邦交的事情上,就该讲道理。”
“道理?”苏晚容转眸冷漠的看着张良,
“他将我抓回府中,软禁至此,就是顾及两国邦交?”
王煜笑了一声,神色戏谑:
“如果不是你非要拦住我的马车,不让我走,我为何要对你动手?”
义妁转了圈手中的绕指柔念珠,
“可是你先拦住的我们,我们把你绑回来,也不过是出于自保,本就是你理亏在先。”
义妁这张嘴,还真是吵架怼人的一把好手,配合张良,苏晚容根本没有抓到一点理。
“大秦人好生伶牙俐齿,不知道在西岐的铁蹄之下,能撑多久?”
“西岐?”
王煜眉头一皱。
苏晚容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闭口不言,想起身回屋,还没完全站起,就被林一按住了肩膀,生生按回了石凳上。
苏晚容眼中满是恨意。
王煜轻笑,
“看来你不是为了南越巫蛊教的圣物而来,而是为了西岐,说罢,是谁派你来的?”
苏晚容闭口不言,只是直直的盯着王煜,薄唇紧抿。
王煜淡漠的给了林一一个眼神,林一还按着苏晚容肩膀的手稍微的用了点力道。
苏晚容的脸色当即惨白一片,眉心紧皱着。
林一可是身怀百年内力,武力值破了百的人,他的这一点点力道,也未必是常人能承受的。
更何况苏晚容已经受伤,又被林一封了内力,此时还不如常人。
苏晚容完全被钳制,只能咬牙恨道:
“这就是你们大秦的待客之道!”
王煜轻笑出声,
“对于不打招呼,就私自不请自来的客人,尤其是还别有用心的,大秦一向如此待客。”
王煜眉目淡漠,举手投足之间,气质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矜贵,一看,就是世家大族的公子。
林一见苏晚容乖了一些,手上的力道收了许多。
苏晚容看着王煜俊雅的眉眼,还有眉目之间的矜贵,有一瞬间的恍惚,
“你是大秦相邦?”
王煜挑眉,明知故问的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