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程伯大公子没丢,找回来了。上个月还来信了,程伯买了好多东西要回去祭祖带他大公子回来。”
……
“爷爷。”先喊了一声石老,徐长青鼓足了勇气面朝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程爷爷,笑笑,“爷爷!”
“哎哎哎,好孩子。”
可您还是那位我尊之、敬之的程绍明吗?我的程爷爷!但愿一切不是如我所猜,否则多荒唐、多可笑!
用过宵夜,安顿好石老和程老在正房东屋靠窗设炕的次间休息,其他四位也入住在东厢房,时间眼看就要到午夜十二点。
沈卫民回卧室,刚一脚踩进就见早他一步回房的徐长青转眼工夫已经紧皱眉头起一脸苦思的模样望着天花板出神。
连他前后脚进来居然都没放心,沈卫民就上前伸手在徐长青眼前摇了摇,“有想不通的地方明天直接问就行了。
反正来都来了,不可能明天就走。刚才你应该也听出来了,石爷爷话里意思他们老哥俩最少在京城待个把月。
就是还要访友,或是有啥要紧事情要处理,想来这两天肯定会先待咱们这,有的是时间让咱们揭开谜底。
何况看着要不是今晚太晚,石爷爷好像就有很多话想跟咱两口子唠,搞不好咱们都不要开口,他们明早就提。
刚刚石爷爷就让我早点睡,明天早点起来陪他们老哥俩在周围转转,意思就是留出上课之前早锻炼时间。”
徐长青默默听完,见他话落就坐好点了点头,再转头瞧了瞧东屋的方向,“明白。这会儿都躺下睡了?”
“躺下是都躺下了,睡没睡着就不知。”沈卫民拉她起来去西耳房卫生间,边揽着她走着,边低头悄声问道,“你怀疑他是你亲的?”
这个“他”无须沈卫民点明,就如亲的什么一样。瞧,连他都怀疑上了,说明并不是她一个人在胡思乱想。
徐长青暗叹,“实在是太巧了。再一个石爷爷这人你也了解的,非大事,他不可能进京,听着还是秘密来了。”
确实!
连他爸都不知老爷子到底跑哪儿,不然早就发电报过来通知去车站接人,只是程老头真是长卿亲祖父?
“还记不记得他血型?”
“o型,一样。”上到她爹,下到她三姐弟,一溜儿的o型血!“就白蜜不一样,我娘ab型血,她是a型血。”
“合该和你爷俩不亲。”沈卫民点头推门,先推她进去,自己跟上就反手带上门,“那咱们的孩子肯定全部o型。”
“这是重点?”一旦不是还生下来立马扔了不成。徐长青就是满腹心思听到这话都忍不住乐得轻笑出声。
“重点?”沈卫民附在她耳边,“重点就是明明一个开杂货铺的程伯,他是怎么一回来身边就有人保护?
他除了瞒着咱们他们老哥俩兴许就不是见面了才想起对方这一点以外,他还有啥身份能让老爷子突然进京?
要是,我说的是假设,要是真是你亲祖父的话,或许这就是苦衷。当年不是他不认你姐弟仨,是那时说啥都晚了。”
那时悲剧已经酿成,即便说得再多不得已,连儿子也回不来了,他还不如就当一个不似亲胜似亲的程爷爷。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傻了?沈卫民捏了捏她耳垂,“好了不想了,就是咱们猜中了也得看咱爹啥态度。”
是啊,就是头疼!“好,我不想了。”爱咋咋地!徐长青轻轻推了他一下就绕到一旁拿毛巾开水龙头。
你这是?
表示?
还是洗洗睡吧?!
当真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