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事,徐长青就亲耳听到何老舅对此不满。何老舅就觉得从这个外甥好几次的表现来看就没将外家放在心上。
有句难听的,何老舅要不是个讲究人,简直就是在明说沈卫安那个外甥就和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白眼狼没什么两样。
因而怪不了老何家在这个外甥身上走人情时走的还就一般人家外甥的礼,当长辈的礼数到位就能让人无话可说。
正如沈卫民所言,她就是再不喜谁谁,
她要是明知她大舅家的儿子结婚,
在去年走了二舅家的礼走后,这边不走?
那她在舅家人的眼里无疑就是第二个沈卫安,要不就从来都不随礼,要不就老老实实地看着舅妈的份上也要走人情。
论起这些人情世故,她确实不怎么懂,但有一点,他说对了,抛开过往,如今她大舅包括大舅妈在内待她不薄。
她要是敢随性而为,不提这段时间正是风光时有见不得人好的在她大舅两口子前面搬弄是非会不会引来不愉快。
就是她不担心她大舅妈被让挑唆的对她心生隔阂,就是有心人将她的“错”转嫁在她爹身上也会偿不得失。
反正理由多的很,方方面面的经过他这么一分析,做人难死了,这人也没法做了,徐长青索性就由他说了算。
毕竟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它从来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何况这里面要走的人情能花得了几个钱,何苦纠结来着。
只是,从领到录取通知单那天收到的奖金起,这段时间下来某人是不是很久很久没找她要钱还只塞钱给她?
有些人就是禁不起念,嫌外面闹得慌,徐长青回来后正寻思着沈卫民手上现金应该不多时,他就回来了。
农历二十八这一天白成胜迎亲接回新娘子,明天二十九就是除夕,加上冬天天黑早,因而今天就散席比较早。
再则,昨晚大雪下了一整夜,外面白皑皑一片,室内炖着羊肉汤,陪媳妇吃一口能暖人心,沈卫民早就想回来。
“钱?”沈卫民闻言失笑,“我还真没仔细统计过,就那些刚换没多久的新钱回来那天分一半给咱爷奶。
他们不是当场就把旧钱给我了嘛,我也没仔细看,随手就塞兜里,再加上你平时放我兜里的钱,应该还有不少。”
你个没心没肺的!徐长青忍俊不禁轻笑出声,但要说他对手上大致有多少居然也心里真底儿才骗人。
他是谁?虽然不如她一样对自己手上的钱会合计到个位数,但估算到十位数是绝对没问题,心里就明白着很。
正好她明天就要赶往矿区家属院那边过除夕,再见面就要等正月拜年,徐长青索性就趁此刻就自己俩人先掏钱。
“干嘛?”
“给你压岁钱。”
“去。”沈卫民按在她的手,“不用拿了,已经够了。放太多,我还不方便都带身上,最近家里老有不少人进出。”
“当真够?”徐长青狐疑地打量着他神情,“你不要不好意思说,毕竟咱爸就知咱俩手上最少还有两三千。”
完了!
怕是矫正过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