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她这些时日不在租房这边,隔壁房间被沈卫民当成了仓库,他一准是有在县城的时候就睡这间屋。
海货就气味很大。
要是冻上的新鲜海产品还好,还可以存到外面冰窖里面,剩下那些晒干的鱼干和虾干紫菜就不好也放外面。
得!徐长青看着沈卫民拖回来的麻袋就知这一袋东西,他还就没分出去,还就放在等她回来再安排。
可你这样又一麻袋的都拉到这边,不直接放在你爸妈那边好吗?就是计划带一半回老家也可以先拉一半过去。
“你不懂。既然已经分家了就要养成一种意识,咱爸妈的是咱爸妈的,咱们俩口子的是咱俩口子的。
有这种意识将来对谁都好,咱们给父母的是孝敬,不是说他们就可以随便替咱们做主想给谁就可以给谁。
如今咱爸妈还很明理,但将来呢?谁知道。不是我不孝,或是爱计较,我就觉得为了大家好也不能马虎行事。
这回,我算是将小四合院的事儿给坦白了,人是有同情弱者心理的,何况咱爸妈对老二一向有扶持他的意思。
短期几年还好,但时间长了,这当父母的到了一定程度会不会想条件宽松的儿子拉拔另一个儿子就不好说了。
我想要是换成我的话,我要是有好几个儿子,可能免不得糊涂。我会孝顺父母,可总没有孝顺兄弟的道理吧?”
这话说的,好好的从“咱爸妈”就转到“这当父母的”……徐长青若有所思地瞅了瞅低头开袋口取东西的沈卫民。
他这,总不至于是在借此暗示她爹娘将来非常有可能让她给白蜜搭把手,担心她心里没个准备,先敲警钟了。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沈卫民抬头瞥了她一眼,低头,“听说白蜜这次就参加高考了,倒是方俊丢了准考证。”
徐长青的嘴角不由地抽了抽,“和平哥又来信了?”
“我给他打的电话。”
也对,刚进门那会儿他就提到已经安排好京城那边的事情。“是参加了,原本我就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来着。
我这边也听说了她自认考得很好,如今方家就是不高兴也拿她没法子,方俊那王八蛋还计划参加明年高考。”
“咱娘说的?”
徐长青缓缓点头。
这就对了!
老丈人就是得到消息,他也不可能会专门跟长卿提起这事儿,就是话赶话提到,长卿此刻也不会是此态度。
这脑袋点的,还皱眉了!“这么说来,你娘还是心疼她,她们娘俩到底还是联系上了。”
这说的是什么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