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是真方便,这不天黑了就要点油灯老麻烦的。第一个看书就很不方便,徐长青抬头揉了揉眼睛。
嗯?
刚子哥又瞅她干啥?也是,快九点了。“是不是累了?那咱们就先休息好了,学习又不急于一时。”
唉。
憨啊。
沈卫民瞧了瞧这对表兄妹俩人,“也行,你明儿还得起早去学校。要不要我再跑一趟去喊咱爷回来睡?”
“算了,
他知道你和刚子哥在家不会回来的。”当然,重点是刚子哥今晚就住在她家,这话就不用点明了。
徐长青好笑摇头,先下炕去准备宵夜。不像她胃口小,这哥俩可会吃了。何况今晚还费了不少脑力,先补补。
“还吃啥,火盆里不是就有土豆那个吃的。我算是瞅出来了,你就是一个极端,不是抠门就是败家子。”
“开什么玩笑,
我是败家子?我也分人的好不好。不信你让其他人来,看我煮不煮他们的份儿。”
还吹上了。
憨啊,你这么傻乎乎的可咋整?学习好有啥用,有些事儿连你二舅妈我娘都猜到了,你还稀里糊涂的。
经过一夜深思之后,白成刚觉得不管是沈卫民的推测,还是他娘之前的猜想,他要再不告诉徐长青就不行。
如果他那个表妹夭折了确实和老姑有关,那铁憨憨就更要多加提防,谁知老姑要是丧心病狂起来干出何事。
毕竟就老姑那个猪脑袋就是事到今天为止,她还觉得是铁憨憨先戳破了,她两口子吵上这才被人听到举口报。
罪魁祸首就是铁憨憨。
“……他们都这么猜,我也说不好是不是确有此事。如今就你一个人在老家,总归小心点没啥大错。
万一她趁你不在家摸进来随便往哪儿下耗子药不是没有可能,你最好是每回吃啥先让小黄吃两口再吃。”
徐长青默默听完,不知该先去捶几下沈卫民,
还是该先坦白。瞧把她刚子哥给吓的,一大早就先逮她说话。
“听到了没?”
徐长青暗叹,伸手拍了拍白成刚胳膊,“放心吧,我知道被她迁怒上了。我会加倍小心的,放心好了。”
就是不放心好不好?白成刚斜倪着她,“你可得要记住小命只有一条,她如今是破瓦片,少马虎大意。”
“明白。”
“还有这话就不用告诉卫民了,他那个人如今正稀罕你,被他听到了,我怕你还没出事,他先出事。”
“明白。”
“千万要小心。”
“好。”
“等会儿我就去找大爷,让他早点送走人。嫁出去的姑奶奶了整天待在娘家哭哭啼啼的,算啥事儿。”
“你要跟大舅说?”
白成刚仰头叹气,“是要说,不说不行。不管是不是确有此事,都得必须让大爷心里有底,没事儿更好。”
“刚子哥……”
“好了。”白成刚拍了拍她脑袋,“先这么说吧,晚了那家伙又会出来找你。下午我就和他回县城,小心。”
“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