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双下巴,就下巴圆了而已。”沈卫民好笑不已:还老当自己是爷们,如今哪个爷们会在意有双下巴?
真藏不住了,前些天上他姥家老家拜年就压根没一个人相信他不是图美色。“不信你摸摸腰,看粗了没?”
腰粗没粗的你不知道,这会儿爪子在哪儿?徐长青没好气地扯了扯他脸皮,边岔开话题提起另一件事。
说来她爹过破五去上班已经快要十天了,再等她爹回来应该就是快要搬家之日,而她为了让她奶一块走?
“说起来好像有些理亏,这两天我一直没好意思跟你提。这会儿要是再不说,我怕我是没勇气说出口了。”
沈卫民搂着媳妇的手顿时一滞,“是啥?”
“瞅,你还是在意的。”
“你都没说是啥,咋知我就在意了?”沈卫民失笑低头,“只要不是你想逃,就是天大的事都不是事儿。”
还逃啥逃,都上了贼船。徐长青先伸手挡住他的嘴,“就是为了哄我奶一块搬家,我私下拿你说事儿了。”
沈卫民挑眉。
“不好说你大舅,我就说了你二姥爷,说了丁大爷和你二姥爷也算是翁婿关系,然后我奶就松口答应了。”
“就这?”
“还不够?”徐长青咬了咬嘴唇,“就这,我都觉得没事先和你通融一下有些理亏,按理应该要你先点头。”
“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这有什么。早就该说了,说了也好让咱奶觉得咱爹不是没有靠山,她才能安心搬家。”
说着,深知徐老太心思的沈卫民不置可否而笑。许是被吓破了胆,但又如何,当年还不是被他骗出了白子沟。
要是照长卿她奶的心思,只怕如今还是最好连儿子都别出白子沟最好,却不想想真有人追究,躲在白子沟又有何用。
如今别说她那些娘家人到底知不知当年隐情,知不知他老丈人就不是徐家人,就凭他老丈人档案上的出生日期?
足足少了两个月就谁也甭想拿他老丈人身世说事儿。谁敢说他老丈人不是徐大根亲儿子,他第一个削死丫的!
“其实我早就想说了,还考虑到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再多给咱奶提供几个靠山大名儿,免得她就是在外也担惊受怕。
只不过这些话还就不适合我来提,你说比我合适,不然倒显得我好像知道了啥秘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徐长青笑笑,“不见怪就好。”看,她又虚伪上了。明明早就借他家亲戚的势,狐假虎威的事情又不是没少干。
从他大舅到他姐夫,如今是连他二姥爷都给算计上。这呆子,还安慰她来了,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圣人。
“当然,你就是现在心里不痛快也没法子了。谁让你摊上我,我不找你,找谁去,谁让你一直顺着我。”
“好理由。”沈卫民先赞了一声,“可不是,你说我不惯你惯谁,尽瞎寻思些有的没的。何况,咱爹那是什么人?
他要是能把几家人脉利用起来,我倒是最开心。说白了,他好,就是你好。你好,就是我好,两者又有区别?
说句丧良心的话,咱爸好还不如咱爹好。他有四个儿子,我只有一个小舅子,还这么小,接下来不用我说了吧?”
徐长青给了他一拳头,想想又忍不住笑了。“你说你怎么这么能哄人?”我都想要抱你亲一口了!
谷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