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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让原本还在寻思等会儿闺女说什么,她又要回什么话的白秀兰顿时哑然,想想,她又瞧了一眼婆婆。
瞅我干啥?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生的这个到底是啥性子,这就是个闷葫芦,你还想她跟你也唧唧喳喳个没完没了。
徐老太好笑地斜了眼儿媳妇,看向孙女:“行了,今晚我陪你娘。你快去洗洗睡,明儿早点起来。”
“还是我来,您早点去睡。”
徐老太佯怒:“不听话了?”
徐长青摇头,将弟妹小衣服小裤子拉拉好,她就立马离开。
看着又不吱一声走出去的闺女,白秀兰突然莫名的想笑,她也捂嘴笑了。“娘,您说刚刚他们俩在外头能说啥?
就咱家长青这个样子,估摸得是卫民那孩子一个劲儿在说,不然她就点点头摇摇脑袋的三句两句就冷场了。”
听到这话,徐老太没好意思在儿媳妇前面提到她有躲在屋里时不时的去瞄了外面几眼,她先摇了摇头。
“应该不会。打小的交情,还老在一块玩儿,不会没话说。”她就有瞅见这俩孩子脑袋抵脑袋的不知在嘀咕个啥。
瞅着沈家那孩子还宝贝得很,她家这个闷葫芦不会光听不回。就是不知这糟心孩子一开口还会不会噎死个人。
“也是。不会没话说,她和刚子在一块就可有得话要唠。想不到呀,我还寻思着这个得等上班了才能找着对象。
娘,您说这算不算憨人有憨福?真真没料到还有这么称心的孩子相中她,这人的命呀还真不好说,您说是吧?
早前让谁见了不说大的将来一准能找个好婆家,谁敢提给咱家小的做媒。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下,跟做梦似的。”
“做啥梦,你自个生的闺女是个啥样子还不明白,越是还没干啥就先嚷嚷得谁都知道的就是比不上不吱声的。
‘咬人的狗不会叫,会叫的狗不咬人。’呸呸呸,说啥呢。反正我是看出来了,咱家最难应付的就是她了……”
隔了一堵墙的徐长青抽了抽嘴。无意再去侧听那边婆媳俩人的说话声,她先定神瞧了瞧炕上一堆东西。
许是想让她在屯子里平日里能方便换些东西,这次沈兄就往麻袋里装了相当一部分布料,其中还以厚料子为主。
如结实耐磨的劳动布,这东西就很受庄稼人家欢迎。自然,除了布料,最稀罕除了一把匕首以外,还有一物。
何止是他所言的里头有张手表票,是又多了一叠票券。又感情用事了,占用了他一回票券,她能好意思再给用光光。
上回还能换支参意思意思,这会儿要上哪换,又不是白萝卜。何况,这里面有些票据还有使用期限。
看着展开的红布里面塌下来躺着的现金票券?徐长青头疼的,干脆先一股脑儿的就往她的常青园里一扔。
接下来?
赶明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