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哀鸿遍野的土地上
怒发冲冠的英雄仅仅流泪是不够的
万千生灵的血流成河没有掀起的惊涛骇浪
要用英雄的一滴血去泛起波澜
尽管此后的怒吼终归要平静
尽管此后的哭泣终归要鸦雀无声
万里黄沙成为了焦土以后
蜿蜒的河流才有了生生不息的意义
灌溉总是从最干裂而痛苦的地方开始
当枝繁叶茂的收获覆盖了每一个角落
就不会有人再去品尝种子的苦涩
英雄与凡人跟随着一枚果实的四季同甘共苦
又在同一捧泥土里同归于尽
一块惊堂木
拍不碎庙堂之冠,也惊不醒万民之心
但戴着枷锁的身躯总是要跪下才能开口说话的
无论是英雄还是凡人说出的话语都落入了尘土
一些变成了飞扬的诗篇,一些变成了破碎的沙砾
行走在八千里路上
云可以吟上几声,月可以唱上几句
扬刀引弓的功绩,铁马纵横的壮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