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miku即使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也没有轻易将自己丢出去，安音昊忍不住又一次低声笑了起来。

“真……真的？”

miku的声音在发抖，一副小动物的样子令安音昊觉得可爱。

“傻瓜，如果我是鬼的话怎么可能安安稳稳地跟你说话，而且你不是接触到我了吗？”安音昊手指戳了戳miku有些发白的脸颊。

“嗯，嗯……”

miku似乎心安了不少。

“哈哈……你有时候真的是傻的可爱啊。”安音昊再一次笑起来。

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明明在干什么安音昊都很清楚，但是总会说出一些让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话。感觉像是另一个人在操控自己的身体，自己却是旁观者一样。

只是这些话……

安音昊习惯性地眯了眯眼，并没有强行找回身体的控制权。

“你……什么意思？”

虽然脸上还是不由染上一层红晕，不过miku意外显得很强势。

“猜猜看？”安音昊一脸琢磨不透的笑意。

“你可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应该更……”miku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想了好半天才继续说道，“嗯……面瘫一些。”

安音昊愣了愣。

面瘫？

“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形象？”

“……呃，难道你没一点儿自觉吗？”miku有些惊讶，“大概所有人对你的第一印象都是面瘫哦。”

安音昊一愕，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好吧，这大概是我的疏忽，比较平常我也不怎么爱笑。”安音昊摇摇头，随后认真地看着miku，“……嗯，你觉得我应该更面瘫一点？”

miku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就像这样？”安音昊表情一变。

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可言，看上去似乎很冷漠，但是并不会让人产生畏惧、排斥之类的感情。

“嗯嗯！”miku被逗笑了。

安音昊的表情又换了回来。

“那么……”安音昊的笑容有些奇怪，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你更喜欢哪个？”

miku还在笑，但是很快笑容就走形了。

“……诶？”

她一开始本能地把这句话当作玩笑，也正想以玩笑回应。但是看着安音昊的脸，miku忽然觉得自己无法开口。

那句话只是单纯的玩笑，还是藏着别的意思？

要是以前还好，可现在的安音昊让miku捉摸不透，她不能肯定自己的想法。渐渐地，毫无自觉的miku心中升起奇异的感觉。

等了好久没见miku说话，安音昊心中莫名地叹口气，同时也有些恼火。只是一不注意，自己就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脑子被撞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吗？？！

……果然是脑子被撞的原因吧？！！！

“……真要说的话……”

安音昊正在纠结的时候，一个细若蚊声的声音轻轻响起来，如果不是周围很安静的话他还真不一定能听到。紧接着安音昊就愣住了。

“真要说的话……我比较喜欢以前的……”

本来因为情绪波动的缘故看向别处的安音昊，忽然以足以扭掉脖子的速度转头朝向miku。可惜刚转过，就被一只微凉的小手堵住了视野。

“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