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溪道:“我记得…父亲之前好像告诉过我,书房里有一个密室,现在…在…在哪里啊…”白清溪说着,手不禁紧紧的握成拳放在胸口。
魏陵道:“清儿,不要焦急,仔细想想。”
白如惜坐在椅子上,吃着西瓜道:“幸好还有点瓜。”
白清溪道:“我…我…对,我想起来了。”
白清溪迅速跑到白如惜座椅前的桌子旁,用手摸索着,找到适合一块较为光滑而冰凉的部分,毫不犹豫的按下去,随后掉出一个石块,白清溪拿来看,这石块上雕刻这“七九八八”四个数字。
白如惜与魏陵凑过来看。
魏陵道:“清儿,这是?”
白清溪道:“时间,当年如惜被三延教的人抓走,一年后母亲郁郁而终。”
魏陵道:“那这串数字有什么意义吗?”
白清溪道:“既然是在书房,那么应该是第七排书架,第九个书架,第八排,第八本。”
魏陵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找。”
几人一起点头,随后找到这本书,白清溪伸手将书拿出,向外一拉,这个书架直接落下,书架消失,出现了向下的阶梯,三人对视一眼,鼓着勇气走下去,三人摸索着墙面,碰到一个石钮,按下去后阴暗的道路瞬间亮起灯,当几人走了一段路后又发现一个石钮,再次按下,只听几声巨响,书架又回去,转过头看,来时的路依然变作万丈深渊,向下看丝毫还有密密麻麻尖刺。
三人又走了一段时间,路走到了尽头,是一片空地,三人寻找着是否还有石钮,却听见一声沧桑的男声。
“咳咳咳,什么人啊?”
白清溪听出是白凌天的声音瞬间慌了阵脚大喊道:“父亲!是清儿啊!您在哪里啊!”
白清溪慌张的看向四周,却久久没有听到回应,魏陵凑到身前,将白清溪拥在怀里,白清溪在魏陵的怀中不禁流出眼泪。
这时,突然发生震动,石壁上竟恍惚的的出现一道石门,石门缓缓打开,是白凌天,才刚四十多岁,却已经满头白发,一手扶着墙,一手护住胸口的伤口,望向三人。
白凌天道:“咳咳,清…清儿,真的是你啊!咳咳咳。”
白清溪看过来,瞬间向白凌天跑去,魏陵与白如惜也跑过去。
白清溪跪下抱住白凌天痛哭流涕,白凌天笑着抚摸着白清溪的头,轻声道:“清儿,莫哭,莫哭。”
白清溪停止哭泣,用手擦拭泪水,站起身来将白如惜叫到身旁道:“父亲,她是如惜。”
白凌天看向白如惜道:“如…咳咳,如惜,哈哈,终于找到你了,能见女儿一面,咳咳,死而无憾了。”
白清溪道:“父亲,您不要这么说。”
魏陵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白凌天见此,说道:“来,你们跟我进来,看看老头子我的藏身之处。”
白清溪与白如惜扶着白凌天向密道走去,魏陵不紧不慢的跟上,走了不远就发现了地上血迹斑斑,走到尽头之后白凌天转动一旁的一盏灯,一道石门打开,走进后是一个简陋的小屋,小屋里还有一道石门,将白凌天扶到床上坐下。
白清溪道:“父亲,近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白凌天道:“廖毅内有魔灵的卧底,多次暴动,人心惶惶,突然大规模的攻入城主府,我紧忙逃到这里,但是还是被一个牛妖击伤。不过我想,我的两位义弟肯定会想办法把这群妖赶出去的。”
白清溪道:“你说的是诺文书院唐二叔和望海楼潘三叔吗?”
白凌天道:“哈哈,难得你还记得。”
随后白凌天看向白如惜。
白凌天道:“如惜,我想…你姐姐也告诉你的身世了,你若是想把我当做是…父亲,你就给我磕个头,不行的话…把我当成个老头,叫我白叔,也可以。”
白如惜立马跪下道:“父亲在上,请受孩儿一拜。”随后白如惜重重的磕下。
白凌天道:“哈哈哈,乖女儿,快起来快起来,磕的那么重,头疼不疼啊?”
白如惜摇了摇头道:“不疼。”
白凌天道:“你骗我,你眼睛里泛着泪花,还不疼?”
白如惜道:“如惜不疼,如惜高兴。”
白凌天笑了笑,随后看向魏陵道:“侄儿,你与我女儿…”
魏陵道:“伯父,侄儿今日来次就是为了与清…白姑娘完婚。”
白凌天笑道:“哈哈哈哈,好好好,来,扶我起来。”
白凌天说着便要起身,白清溪连忙搀扶着,白凌天走到石门前,按下石钮,石门缓缓打开,这后面竟是一副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