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维护他们够多了,结果养出一群家贼,我还要怎样维护他们。”
想起老三一家做的龌龊事,再加上傅郁星的表现,说傅家印心里没气是假的。
去年付鹏在西部赌场豪赌输了公司将近一个亿,傅家印有意替他瞒着,用自己的钱补了公司损失,也只是将他发配到西北两年。
如今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又给他培养出另一个孽障,
让傅家印心里怎能不恼火。
“先不提他们,说你的事。”傅家印将话题又绕了回来。“听你妈说见过她?”
傅郁时将烟灰点在烟灰缸里,半低着头。
“所以没想瞒着您,本来就等着见过女方家里人后,再带过来。”
“林城市人?”
“嗯。”
傅家印对傅郁时蹦豆子答话的语气颇为不满,愠怒的眼神朝他瞪了过来。
“完啦?就这么点?我作为你爷爷,还不能打听了?”
傅家印带怒的话刚落,傅郁时悠悠笑了两声。
老头年纪大了,脾气倒是越来越古怪了。
在傅家印发怒之前,傅郁时简单说了江橙的情况。
“不行!要是江峰的亲女儿,虽然配我们门第低了一些,但也说的过去,毕竟湘西那边也是名门望族。你说的这个不行,她是私生子,怎能入我傅家的门。”傅家印布满枯皮的右手握拳在实木书桌上咚咚敲着,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傅郁时将吸了一半的香烟在手指间捏了几下,既不放下也不放进嘴里。
对傅家印的态度,傅郁时像是早就料到一般,嘴角始终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私生子怎么了?程子不也是?难道我們家就没有!”傅郁时拿话反驳道。
听到傅郁时话里带出自己家的事,傅家印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坐着不再说话。
“因为知道,
错不在下一代的孩子们,所以我对傅家外面那位一直多有照顾,所以我不在乎这种身份。
豪门上层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倒不如做个平民老百姓来的更逍遥快活。
我爸妈的一辈子就被困在这种商业联姻的牢笼里了。
所以爷爷,我的婚姻问题,谁都不能做主!”
傅郁时话语平淡,却让傅家印听出了不容辩驳的意思。
沉默许久。
傅郁时的烟蒂终于在彻底燃尽前捻灭在烟灰缸内。
“同意可以,但我有条件!”傅家印略带苍老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
傅郁时心里冷笑,这是傅家印一贯作风。
“时业是你的吧?”傅家印话风一转,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盯着面前的人,想要将他看穿一般。
“爷爷果然耳目众多,坐在家里还能知道这么隐秘的消息。不过我也不是有意要瞒着您,实在是与傅氏没有任何利益瓜葛,只是搞小投资罢了!”傅郁时回道。
既然把时业迁回林城就没想着能瞒住傅家印。
听了傅郁时的话,傅家印转怒为笑,“小投资?那你胃口可够大的,能在s市建国内最大的疗养中心,
这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