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什么问题,我救你的次数你还数的过来吗?你对我多敬爱一点也很合理吧!”
我没有回应祂,而是俯下身默默的在祂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没有具名者会不敬爱自己的司辰吧。”
然后祂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如果换做以往,应该马上就会裂成五六瓣把塔给撑碎。
现在祂脚踝上的脚镣让祂只能和那些傲娇角色一样:涨红脸在原地愣住无所适从。
“你啊!是打啵瘾又又又又犯了吗?”
我看着那漆黑的脚镣,一种满足感莫名从心底冒了出来。
我单膝跪下,捧起那对无垢的细足。
而那个脚镣,便是我刻下的痕迹。
比得到司辰的注视与刻印,更加令人快乐的:便是亲手将司辰锁系。
祂,曾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现在,是我最喜爱的作品。
然而,那是后话了……
本来还想更进一步的,然而狼已经脑袋冒蒸汽瘫在椅子上了。
如今,还要继续这个故事。
我把祂抱到林地两棵新生的小树附近,小树的枝条自主编织起来,托起了狼。
“尽管过程有些狼狈,但姐姐依然很中意你哟。”
“如果你能让我再见一见你的脸,我会更开心的。”
依然是和以往一样,风从祂的方向吹来。
换做以往,我又该口不能言了。
现在,我揽住祂的腰,轻轻的旋转俯身。
“进步了不少哦,我的小绅士。”
“每一点的进步,都和一位好老师脱不开关系。”
“肉麻的家伙,能对着现在的我说出这样的话,姐姐真想好好的夸夸你呢。”
祂把脸凑到我的耳边。
“沉浸在过往的蠢货。”
“这可不算夸奖。”
“我感觉对你来说算。”
祂带动着我,又是一个旋身。
我重新面对着高耸入云的塔楼。
祂在一阵蹄声过后,身影隐入林中。
我回到塔楼,坐回桌前。
为什么能骗过戴冠之孶,原因很简单。
当狼放权给我的时候,约等于把我的灵魂和祂的灵魂融在一起。
所以当我借用狼的力量扯开灵魂的时候,即使是戴冠之孶,也不会怀疑我把自己已经被侵染的灵魂直接切断抛弃。
再加上这个躯体是由好几重历史的我以狼的力量共同构建的。
基本上就像是把猪肉羊肉牛肉搁一块扔清水里炖了,那出来的东西味道乱的不行,但这就是肉。
于是在缓了好一会之后,我才踏上回现世的路。
然后钻进耳朵里的,就是表姐痛不欲生的哭嚎,外加各种嘈杂的快门声。
我并不用睁开眼,也能感觉到周围的人数至少有十几个。
起晚了,对于这个没生命迹象的身体来说,可不得被当成尸体啊。
如果这时候没动,大概没事,这时候要是动一下,乐子就大了。
于是我老老实实的等到医院的人过来,把我抬去解剖验尸等一系列流程之后,理所应当的扔到太平间等火化。
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最好就是无声无息的被压下去。
现在人们的乐子多的很,对于一个死宅男惨死在家里的新闻而言,并不会比帅哥美女的自拍更吸引人。
如果再悲观一点,说不定要毁掉某个明星的前途甚至更重要的东西来保住一些人。
不过这种手段肯定也用不到我的身上。
于是在一两天风头过去之后,我就找机会从太平间里溜了出来,然后,到了秦钥家的窗台上。
“在我帮你之前,能听一下我的请求吗?”
“是什么?”
“把你的舅舅叫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