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人,别开玩笑了,本官跟你都是拿同样的奉禄过活,再加上搬迁新府,本官现如今手上也捉襟见肘,廖大人还是另找他人吧!”
要说两人的交情还没到这一地步,也不知道这位廖大人是如何能说的出口的。
“古大人,此话可就谦虚了。
就咱们满朝的官员,古大人您最是宽裕,想来会愿意助廖某一把。”
古文恒,“真是抱歉,廖大人,本官的奉禄也刚好足够一家开支,实再掏不出余钱给廖大人周转。”戜</span>
不明白此人借银为何,古文恒都不想松口。
之前就有先例,官员要是实在周转不出,可以上书奏请圣上,从国库支借一份银子出,事后再补上即可。
但这廖伟东非得从他私人这里借银,让他不由得提高警惕。
现如今,他掌控户部,对金银往来更是慎重。
再说凭两人的交情,还真没到这一地步。
“古大人,实不相瞒,是廖某看中珍宝展上的几样珍宝,奈何囊中羞涩,就想着向古大人周转一下。”
廖伟东这主意也是突然间想起,现在更觉得此举可行。戜</span>
本以为他都已经如此开口,古文恒不管是何种心情,都不好回绝,却没想到,他却直接开口拒绝了。
古文恒,“……”本就没什么交情,甚至在朝堂上,还屡次给自己找不自在,他可不是以德报怨之人。
“要不廖大人去找找其他几位大人?对那些珍宝,要是喜欢也可先上奏圣上,晚了,到时候就归别人了。”
古文恒好心提醒,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另选他法。
廖伟东,“古大人,您看这样,要不我把几个珍宝名称写下,您先帮我留下,等我何时凑手了,再从你这里取走。”
古文恒摇头,“廖大人这是在为难本官,此等先例可不敢开,否则,满朝文武纷纷效仿,太上皇这珍宝展也不用开下去。”
合着这才是他的目的,他只要一心软,原本的功劳都会变成罪过。戜</span>
廖伟东眼神有些闪躲,“古大人放心,本官不会往外说的。”
古文恒,“如果廖大人实在喜欢,本官倒是有另一法。”
廖伟东,“……古大人请讲。”
古文恒,“听闻廖大人手底下有几个庄子,既对宝物志在必得,何不忍痛割爱,做一番交替呢?”
廖伟东那几个庄子可是他好不容易置办下来的,除了供应府中米菜,也是一家的生活来源。
只有想着多置业,哪里会想着把庄子往外卖。
古文恒都已把话说到这份上,廖伟东也不会再纠缠下去,只是心中又给古文恒记了一笔。戜</span>
古文恒有多少家底,旁人都未知,但肯定是朝堂上最富裕的。
古文恒朝廖伟东拱手,“实在是抱歉了,廖大人。
本官今日没能帮上忙,如果你要找户部支借,到时候本官一定最快审批。”
他能帮的也就这么多,至于他人的情绪,就没办法顾虑,一句本官还有事,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