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这,还真够不上谈条件的资格。
“这我们相信,”孟浩天紧接着又说道,“贵人所关心的事情跟我们这些贩夫走卒不一样,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智慧。”
白景烈挑眉看着他们,“看来你们还很有把握,要知道古文恒就算是在丁忧,也不是一般人能动的,胃口这么大,当心崩了牙。”
“我们又不沾染他上京这边的生意,”在孟浩天的示意下,吴兰平从怀中掏出一沓纸,“古夫人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就连偏远的地方都有他们的商号。
白侯爷也请过目,这也是我们的诚意。”
白景烈接过来看了几眼,“倒是有点本事,只是仅凭这些,可不足以冒险,要知道,古文恒可不是好惹的。”
现在朝中都在观望,古文恒这些年所办之事很得圣意,有一小部分人已经在底下相传,猜测这一次古文恒可能会夺情。
白景烈这些年一直缩着,为了不过是等待新皇上位,到时候再找几家故交相帮,为侯府找一条新出路。
可自从皇上立了大皇子为太子,武安侯府更是沉寂起来。
古文恒跟周侯爷私交甚好,就算是新皇上位,也一定会重用,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可他也没胆子偏向站位其他皇子,再加上他现如今的处境,也没有人拉拢他。
“您说上面对于古夫人手中握着这么大笔财富,就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孟浩天低声说道。
“你大胆,”白景烈突然拍着桌子站起来,“这可是你一介商贾能够讨论的。”
李老爷子和其他人连忙站起来,“侯爷息怒,这里又没有外人,只要咱们不说出去,谁又能知道?
再说我看诸位家主所说的都是事实,谁会嫌手中的银子烫手。”
白景烈厉眼看在场人一圈,嘲讽的说道,“还真是好,我这当侯爷的胆子都不如你们了,李家说是耕读之家,我看也不过尔尔。”
“难道侯爷就甘心吗?听闻当年你替圣上打理私产,却因为一点过失,落得十几年沉寂……”
这怎么可能甘心,白景烈闭上眼睛,这些年所受的气,一幕幕的在眼前浮现。
这虽然有他的贪心引起,但圣上不念旧情,古文恒不念旧恩,他又何必在这里苦熬着。
这一次,这几个人送上来,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另择良主,才有出头之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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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恒的奏折留中不发,高岭村这边也得到了消息。
金芊芊,“他这是作何打算?做事就不能给个痛快?
以往让你前往各地的时候,都是片刻都不耽搁。”
古文恒长叹一口气,“估计这趟浑水咱们跑不掉,不过还好,你跟孩子可以在这边暂避一二,尽量把手底下的人都归拢到这附近,必要时候,让他们护着你们的安全。”
金芊芊,“……这么严重?”
古文恒,“咱们得提前做好准备,当然能平稳把皇权过渡是最好的。”
最怕皇位的诱惑太大,有些人不会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