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律城,金芊芊可以说是地位最高的夫人,其他守将的家眷都是在京中,随侍在身边的,不过是一些妾氏,金芊芊自然不会跟她们处在一起。
古文恒底下的官员,倒是有家眷,可是地位相差太多,一般人也不敢主动相邀。
没有丝毫应酬的金芊芊总得找点事情打发。
正好律城之前有很多商户搬离,她正好以及其低廉的价格添了一些铺面,慢慢的把自己的产业在这边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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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烈一到律城,正好碰到金芊芊肥皂铺子开业,现在一行人正坐在新开张没多久的天福酒楼包间里。
看着已经蓄起胡子的白景烈,金芊芊眼神不由得瞟向古文恒光洁的下巴。
好像也许可能她真的不能阻拦太久,蓄胡子好像还真是一种趋势。
古文恒一抬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借着白景烈低头端水的瞬间,朝她眨了眨眼。
白景烈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对夫妻会走到今日这地位,而且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
“古兄弟,多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此话一点也没假,估计往后还得多蒙你照顾了。”
古文恒,“世子爷还真爱说笑,这一路过来,辛苦了,我敬你一杯。”
白景烈虽然现在有一个侯爵世子的身份,他现在身上的官职也不过才五品。
“不敢,咱们兄弟也很久未见,大家一同举杯。”
经过这几年在外面,白景烈也比以往更加内敛了。
两人你来我往一会,这才步入正题。
白景烈,“海贸的事情有把握吗?”
古文恒摇摇头,“这我可不敢给你肯定的答案,毕竟天灾人祸的因素都在里面,谁也不能把话给说死了。”
“还记得以前咱们在海城的时候,那里外来的商船一直让我眼热,”白景烈靠在椅背上,“只是对方一直不愿意合作,甚至连给上船参观的机会都没有。
你现在说出海,又能自己造船,但是你这都还是没有开始,事情是不是有些不靠谱?”
古文恒,“不管做什么事情总得有风险,要是有现银捡,那谁还去努力?”
“只是凭着你一张有实践的图纸,是不是有些儿戏?”
“白世子要是不相信,又何必跑这一趟?”
……
“哎,”白景烈败下阵来,“有些日子不见,古兄弟越来越能言善辩了。
我现在手头上的玻璃作坊订货量一日比一日少,再不另外找条出路,这银子都会不凑手了。”
古文恒,“这应该不至于,虽然会平稳一些,但是还是有稳定的客源,要求别那么高。”
虽然他没有参与进去,但是心里却有一笔账。
大家虽然会少了前期的新奇和攀比,可是这东西又不是不碎不坏,总会要淘换新的。
再说了,这后面还有镜子打底,就算是生意少一些,但是也不至于像他所说的那么艰难。
吐槽一下,坏人变老真让我给碰上了,排队做核酸居然碰到十多个插队的老人,志愿者上前劝告,这些老人还正声警告,“别碰,碰倒了你负责不起。”
这无赖的阵仗,虽然引起公愤,可也拿他们没辙,做完核酸还得意洋洋的走了……